本侯說一樣,便錯不了。”
永昌侯語氣斬釘截鐵,要說他咋知道這圖騰,是因為去年他無意在李懷江書房瞄見,當時他還取樂,這魚飛更似燕尾。
李懷江端起的茶盞剛碰到唇邊,便收住,眉眼間多了幾分凝重感。
在此之前,他以為是十幾年前的那場夢記憶錯亂,想來,真不是他多心。
可同餘黨使用類似圖騰的又會是哪方勢力?
大盛如今面臨吐蕃、苟麗鮮卑兩大外敵,內政仍處於傷筋動骨階段,萬不能再有所牽制。
“你說,會不會這背地裡的餘黨,其實另有其主?”
李懷江聞言,默了默,不排除這個可能。
“侯爺,人即然是從您府邸發現,或許候爺您是對方首要剔除的目標。”
永昌侯都快聽愣了,“不是,老李你沒搞錯吧,本侯區區爵府,他們圖我啥?”
順著永昌候這句話,李懷江很快理清一條線出來。
是啊,對方圖啥,便是圖永昌候手裡的兵權實力,且是高帝手裡一員猛將。
“如今在京中,有兵有權的除了候爺您,可還有第二個人?”
李懷江這話,倒是漸漸讓永昌候醒過神來。
正如李懷江所說,當下在盛京有兵權威力,且曾多次立下赫赫戰功的永昌侯,無不成為對方勢力最為忌憚的攔路虎。
“照你這麼說,背地裡那些人即便是想霍霍本候,派兩個娘們到本候身邊又能成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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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李懷江也是剛剛捊通順。
眼瞅永昌侯這副模樣,他若不說出來,怕是永昌侯一輩子都摸不透,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侯爺可聽說,離間道?”
“那當然,不是,離間啥啊?”顯然,永昌候還是不懂。
“總不會是派兩個奴婢離間老子與皇上的關係吧?”如果是,那就更荒誕了。
李懷江抿了口熱茶,無視永昌侯的急切,不徐不疾的從椅子上起身。
“走吧侯爺,該進宮了。”
有些事,需得當著皇上的面分析清楚,不得不說,【此人】才是餘黨背後真真正正有謀斷的傢伙。
還以為能先得到答案的永昌侯,鬱悶得不行。
“行行行行,走走走,趕緊的,本侯倒是想聽聽他們葫蘆裡賣弄的什麼藥。”
皇宮,養心殿。
剛泡了藥足的高帝面色忽然一沉,近身伺候的江德見狀,趕緊從袖籠裡掏出一方黃帕。
高帝接過捂住口鼻,重重的咳出幾口帶著濃血的痰液。
江德立馬就跪下,好不傷心惶恐,“皇上~”
高帝緩了緩急促的喘息,瞅了兩眼江德淚水不止的小眼睛,無奈哼笑。
“起來吧。”
江德抬起袖子抹了把淚,“奴才,多謝皇上。”
江德上前雙手接過那方用過的黃帕,語氣哽咽,“皇上,請恕奴才斗膽,還請皇上命神醫——。”
“不必!”不等江德說完,高帝長嘆口氣,截去他的話。
“現任太醫署副醫令乃神醫得意門生,如朕這般的情況,若是有根治可能,宋太醫豈會不尋了神醫討教。”
“且罷!”高帝覺得自己也該是時候了,這座江山遲早是要傳位太子。
他當下能守得了一時,便替後世子孫再多守一時罷了。
到底該除的隱患,得太師和永昌侯相助,也都悉數落網。
他高寅不愧於大盛百姓,更不愧於先皇的囑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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