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怎的不想想,沒有主子的風光,她們如何得了臉面。
今日,曲氏故借房裡失竊的由頭,狠狠的懲罰紅袖,也好讓院裡的家生丫頭瞧瞧,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呵,看來本太太平日裡太縱容你了,已是人贓俱獲,還想狡辯,給本太太狠狠的打。”
“是,太太。”
負責杖刑的家奴皆是大管家手裡的人,個個手上都有那折磨人的手藝,絕不會讓受刑罰之人輕易死去。
“你們都給本太太看好了,日後若敢起那歪心思,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曲氏冷眼斜視一旁幾個紅字丫鬟,個個都被曲氏的眼神嚇得雙腿發軟。
“是,太太。”
那名死去閨女的婆子,默默地垂首候在一旁,眼底迸出濃郁的恨意,掐著虎口的指甲,幾乎陷入了肉裡。
紅袖痛苦間,眼珠子無神地看向她,婆子接收到紅袖眼底的祈求,努力壓下眼眶裡的溼意。
這丫鬟雖不是她生的,卻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好丫鬟,奈何都是命苦的丫頭,打從出生就成了曲氏算盤裡的珠子。
近一月,紅袖之所以不伺候朱刈,真真不是藉口,如果可以,她也不願再有丫鬟備受曲氏的折辱。
因著常年被灌烈性的避子藥,內裡已虛得不堪男人的體力,每每伺候完朱刈,下體便會出血不止,週而復始,就連用藥也無法痊癒,導致下身已嚴重腐爛流膿。
然,曲氏覺得,手底下的賤奴旦凡有口氣,就需得聽從她的安排,膽敢違她的意,那便去死。
這時,大管家匆匆從前院趕來,眼看對紅袖的行刑未了,又不得不緊著將訊息稟報太太。
曲氏撩起眼簾,睥睨大管家,“何事如此驚慌?”
“太太……”
眼見大管家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神色很是不對,不由心頭微凜,揚手製止了前頭行刑的幾個家奴。
“把她拖下去,隨便找張草蓆捲了丟出城外。”
“是。”
婆子眼看紅袖明明還有幾口氣,曲氏竟如此狠心,紅袖當下被丟出府,只有死路一條。
“全都給本太太下去。”
“是。”
待所有人都走後,曲氏厭惡地睨了眼被拖走的紅袖,徒留地上一條拖拽的血跡,頓覺更噁心。
當曲氏聽說,兒子錦銳在去往營中路上無故失蹤,險些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什麼?”
大管家顫顫巍巍地稟道,“太太,當務之急應是需要主君加派人手尋找大公子啊。”
曲氏撐著椅子扶手穩住身子,努力剋制心頭的慌意。
回想早些日裡,裴紀說出心頭的憂慮,無不加大了曲氏心底的惶恐。
“對,找老爺,快,快去尋老爺。”
銳哥不可以出事,她的兒子絕對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