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的,柳青姐姐是也想學習那醫術不成?”
柳青無奈道,“我哪有那福份跟隨你家神醫習醫術,能得你家宋小叔搭救,這份恩情已是我的福份。”
“瞧你說的。”明昭說罷,樂呵呵的回頭與雩風道,“快去洗幾個好桃子,讓柳青姐姐也嚐嚐。”
“是,姑娘。”
柳青聞言笑笑,示意身旁的丫鬟跟著去幫手,回頭繼續與明昭說閨中體己話。
萬柳青自被退了婚事,自己是想得最開的那個,從小因著庶出的身份,即使是萬家唯一的姑娘,仍沒少遭受城內閨秀白眼,若事事較真,最終苦的豈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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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姚氏與唐氏各自抱著自家小兒,相伴到玉京院。
李婉特意讓孫娘把酒莊送來的初雪梅酒拿來,幽州城當下的氣候,溫壺小酒淺酌兩杯,最是暖身子不過。
淩氏酒莊去年陳封的初雪酒,香味醇郁,入口潤滑不辣嗓,且還不易醉人。
平日李婉都捨不得給李懷江多分一杯,當下抿著小酒,看著兩位乳母懷裡抱著的小哥兒,李婉忍不住伸手逗弄兩下。
“幽州城冬日裡寒氣重,平日需得顧著孩子保暖,回頭我讓巧衣樓趕製幾件孩子冬日穿的羽絨襖,沒得讓咱家的小哥兒受了涼。”
姚氏微笑道“大嫂有心的,預哥兒的衣衫已是不少,這般大的孩子長得最是快,今年做的衣衫,沒準過了年就小了。”
唐氏笑著附和,“可不是,羽絨襖太過貴重,咱和祥商的羽絨本就供不應求,倒不如給孩子的棉襖裡多塞些棉花。”
李婉“瞧瞧你們都是當孃的,怎的如此狠心,自己的孩子不疼著,反倒顧著買賣生意了。”
說著,李婉回頭與一旁的孫娘交待道,“當下就去巧衣樓傳話,緊著給哥兒把羽絨襖趕製出來。”
“是,夫人。”
姚氏笑道“大嫂說的是,弟媳都聽您的,來年要是不合穿了,折了將羽絨拿出來便是。”
“這樣好,瞧我這腦子,怎的就沒想到如此好的法子。”唐氏道
李婉抿了口酒,微笑道“如此便是,咱家即做了買賣生意,有好的需得顧著孩子,不然賺再多的銀子錢,難道留著生蛆不成。”
姚氏和唐氏覺得大嫂說得甚有道理,是她們膚淺了,差點拂了大嫂的好意。
“昨兒個,我聽你們大哥說起,從事有意讓梁嬸子張羅之冬相看婚事?”
唐氏點頭,“可不是,之冬身子的舊疾自隨了羅先生習醫起,基本沒怎的再發作,而且他自個也會調理身子,當家想著小子已有十七,該是訂親的時候,便讓我娘平日裡多看著些,好的,早些將親事訂下來,當家的說不好再總是打擾了大嫂您幫著操持,如今有我娘在,就緊著將事情辦了。”
李婉“如此也好,若是相看好了,別忘了與我說說,以從事當下的身份,給之冬相看婚事自然不會太差。”
說到這,唐氏不禁笑道“說出來,大嫂可別笑話咱倆,我們是想著從莊戶人家裡挑選,畢竟之冬小子頑疾在那,好人家的姑娘未必瞧得上咱家,莊戶出來的姑娘老實肯幹,挑個精明的,日後也可替之冬分擔家業不是。”
李婉覺得這兩口子想法倒是務實,早前聽羅先生提過一嘴,之冬身體裡的頑疾隨著年歲的增長,只要日子過得平順,沒什麼風浪大波刺激,好生養著基本不會再發作。
姚氏這時也道,“說來也是,若是挑到那自小嬌生慣養的姑娘,沒得到頭來反而勞累了之冬小子。”
唐氏點頭“正是這個理兒。”
都說長嫂如母,當下唐氏體會到了大嫂李婉的不易,操持著這滿大家子的庶物,便連當家與她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