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護主,硬生生的捱了一鞭子,疼得她險些昏死過去。
“小佩!”
袁姝心疼不已,抱著小佩怒瞪榻邊的男子,“秦玦,你好大的膽子。”
“呵~,好個伶牙俐齒,已是淪落到小爺我的手上,袁姝你就別想再見著明日的太陽。”
“啊!!!”
袁姝躲閃不及,手臂被抽了一鞭子,感覺皮肉炸裂的疼。
“姑娘~”
院中的幾人聽聞屋裡的動靜,心頭更是奇癢難耐,奈何他們幾人中,數秦玦背景最硬實,秦玦若沒玩膩,根本輪不到他們。
“啊!!!”
“疼,是誰!!!”
便在幾人聽牆角盡興之際,每個人皆被暗處投來的飛鏢,擲中身體不同的部位,疼得他們臉色大白。
與此同時,這邊的動靜還是讓袁楓知曉,行骨推著他趕過來,正巧看見城裡那幾個紈絝,鬼哭狼嚎的躺倒在妹妹的院中。
袁楓瞧見這動靜,更是緊張房裡的妹妹,“行骨,快。”
“是,世子。”
行骨推著主子,快步往姑娘的房門去。
屋裡不時傳來姑娘的叫聲,無不是揪疼他們的心。
忽然,房裡傳來男人痛苦的嘶吼。
“是誰!!!”
秦玦的左眼被一隻飛鏢打中,鮮血直流。
這時,袁姝趁秦玦不備,拉上同樣傷痕累累的小佩,便往房門外跑去。
秦玦吃疼中,翻手揮動手中鞭子,忽然,揮出的鞭子那頭,被人用力拽住。
“哥哥!”
袁楓著急地打量妹妹,奈何房內沒有掌燈,根本看不清妹妹可傷得嚴重。
“姝兒,可還好。”
袁姝咬著唇,搖頭,“我沒事。”
行骨稍使勁,便將秦玦手裡的鞭子抽了過來,同時反手揮打在秦玦的身上。
“啊~~”秦玦淒厲的嚎叫,劃破月色。
袁楓看不清屋裡那人是誰,問道“他是誰?”
袁姝,“是吏部尚書家的秦玦。”
袁楓聞言,怒極“好一個吏部尚書家的公子,竟敢夜闖侯府。”
秦玦痛苦倒地,“袁楓,你們一個逆臣侯府,竟敢中傷本公子,可想過後果。”
行骨又是一鞭,直接抽到秦玦的腿上。
袁楓眼瞧著差不多,當下這個時候,不好真在他們府裡生出更多的事。
“行骨。”
行骨瞭然收回鞭子,回到袁楓身旁。
“秦公子最好告到吏部尚書跟前,我們侯府當下已然如此,還怕聖上再多加一條罪責,本世子可不知,吏部尚書有那處置我們侯府的權利。”
從地上爬起來的秦玦內心怨毒,“好,你們就嘴硬,待本公子——啊。”
行骨實在受不了主子被辱,又是一鞭,直接捲上了秦玦的大腿,再次揮動,就將他丟擲了院子中。
那幾個身中飛鏢的同伴,吃疼地湊到秦玦的身旁。
“秦公子~。”
袁楓轉過輪椅,看著院中的幾人,“回去告訴吏部尚書,還有你們的指揮使,倘若再有下次,本世子可不會手下留情。”
那幾個紈絝自是知道今夜的事,不能讓上頭的大人們知曉,不然他們也討不著好果子吃。
趕緊攙起地上的秦玦,連滾帶爬的離開袁姝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