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自然什麼都相信夫人的。”
在李婉看來,這男人是越來越知道用油嘴矇混過關。
“這個計劃,你與皇上密謀多久了?”
“誒,可談不上密謀,能坐上那天子之位,豈真是一介莽夫,為夫只不過小小的進言幾句,正好被皇上採納罷了。”
“便是隨著閔斯手下餘黨悉數落網,朝中權臣浮躁不安,皇上便趁此機來把大的,此次三疆動盪,若如願平復大捷,大盛的江山才算穩固。”
“那南邊?”
“夫人以為,魏大人今年時常跑營裡,可是為何。”
李婉笑了,“你啊,真是做好人也沒人知曉的,便連我也不說。”
李懷江笑道,“此事需得謹慎,魏閣老那副老身子骨撐不了多年,若是整個魏家落在了魏瀟掌控之中,魏宏也別想獨善其身,便是為此一搏。”
“嗯,你說的沒錯,你說的都對。”
李婉說罷,收緊了他握著的手,“我不管你如何獻策,你可知道,你當年應允過我,不會讓自己身涉危境。”
“自然不敢相忘,在外人眼裡,為夫不過一個小小五品文官,手無縛雞之力,還得靠夫人相護的不是。”
“呵~”
李婉真心不想嗔他,“瞧瞧你這張油嘴,可是今日吃了蜜。”
李懷江戲謔挑眉,“夫人可要嚐嚐。”
李婉一把將他湊近的身子推開,“老實點,說著正事呢,稹哥兒也中了秀才,咱家一門五個秀才,不免招了有心人的眼。”
“夫人莫不是想說,稹哥兒的親事也該相看了?”
李婉搖頭,“以往不知道且罷,如今竟已知道孩子的親爹是誰,咱們可不能再私自做主。”
“前個宮裡來的密信,正好提到此事,便也是傳達梁親王的意思,皆由夫人您這個做姑姑的定奪,相信夫人你不會虧了孩子。”
“呵,他們倒真是放心。”
“便是相信,所以放心,夫人好生看著辦,不急的。”
“那你可知,這戰何時起?”
“北境有梁親王,該是最易平復,西疆便是順子從福州城離去後,他們夫妻倆秘密領兵前往,至於南疆,需得出其不意。
重拳出擊,方可打得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魚沒有了脊樑骨,可還會遊?屆時,自然便落入那皇宮中的賞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