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姑。
“此事,弟弟倒也是聽說了,不如,待堂弟入京,咱兄弟幾個做東,宴請這位堂弟如何?”
三皇子試探性的問,當然,他更想私下宴請,拉攏關係。
四皇子挑了挑眉,“如此,自然是好的。”
二皇子輕笑,“好,時間地點我來定,好了再派人與你們傳話。”
三皇子眸光一閃,“好,那便有勞二哥了。”
小樣,你定就你定,難不成還想揹著我們倆,私下先見了堂弟,那也得問問本皇子答應不答應。
四皇子默默地莞起嘴角,搖著手中摺扇,拎起酒杯淺泯。
心道,不過是兩個沒腦子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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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眨眼飛逝,佳節如期。
新春頭一日的早晨,李懷江比李婉醒得更早,最近,李懷江總覺著,周身有種莫名的躁鬱與不安。
隨著排程任命時間越近,這股子躁鬱和不安,無時無刻不在充斥著他,這感覺——。
好比,當年他高中皇榜,即將入宮叩謝皇恩時,忐忐忑忑的,不上不下的。
所以,李懷江大膽的揣摩、推測、猜度……。
皇上莫不是,非把他派去大漠不成吧。
大漠,地大物稀,豈是他在職三年、五年就能好的,去了那裡,他還怎麼職官。
受匈奴統治多年的大漠,民族風向與中原差異甚大,合理安排當地牧民族群,就是浩大且艱鉅的工程。
新年一早,夫妻倆洗漱更衣後,如同往年一樣,先到正廳受孩子們拜年,派發紅封,吃團圓湯圓。
家中奴僕、小廝、暗衛,同樣收到主子派發的紅封,個個滋著白牙,喜慶不迭。
即便李懷江不說,李婉眼神多好呀,相處十多年的丈夫,對方厥個屁股,她就知道李懷江要打什麼屁。
晌午回到玉京院,李婉特意將單獨準備的紅封,送到男人面前。
“李大人新年好,這是本夫人給你的第一個紅封,李大人可高興。”
李懷江笑盈盈地接過紅封,伸手將女人拉到自己腿上,圈在懷裡。
“為夫自然高興,怎的也是夫人送給為夫的第一封紅封。”
“那麼,李大人高興了,是否能給本夫人說說心裡話啊?”
李懷江:……
得,媳婦擱這等著他呢。
李懷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如此喜慶的日子,需得掂量每一句出口的話。
默了須臾,握了握媳婦的手,道“夫人,若是來年咱回不了京城——。”
李婉聽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京中排程未明,怕是李懷江自己察覺出什麼問題。
知道他之所以會如此,必然是因著考慮到自己。
李婉沒好氣地抬手攬住他的脖子,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瞧你說的,回不了京,咱就不回京,無論在哪,我都陪著你就是。”
“當年滇州,本夫人都跟你熬過來了,還怕去那大漠不成。”
李懷江心頭瞬間淌過暖流,緊緊地圈著女人,在她的殷唇上啄了啄。
他何其幸運,在這個時代,能與她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