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抱著怎麼看,還勒得她死緊。
李懷江哪捨得這麼快鬆開,好不容易捅破這層窗戶紙,恨不能摟得更久呢。
“再抱會兒,我愛你媳婦。”
聽著男人大剌剌的表白,李婉滿心歡喜“嗯!”
也許從穿來的那一刻起,便註定了他倆之間的關係,這一世,他是她的夫。
“太瘦了,還得再養養。”
男人忽然間的話讓李婉臉上的紅暈綻得更大,“李懷江,你不要臉。”
李懷江用臉頰摩挲她的鬢髮,啼笑皆非道“嗯,有你就好,臉不值錢。”
李婉可以說,拿他沒辦法嗎?
以往腹黑到不行的男人說起情話來一套套的,一時間讓她無法招架。
“媳婦,明年的恩科,我給你考個秀才回來可好,這樣你便是秀才娘子,不再是泥腿子的媳婦。”
李婉又驚又訝的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眼看男人不似在說笑“你說真的?好考嗎?”
李懷江挽耳一笑“相信為夫,為夫定能給你爭個功名回來,如果下場順利,次年的秋闈你陪為夫到府州,有你在我身邊才是最大的動力。”
對於古代科考李婉的認知不多,既然李懷江有這樣的決意,自是做足了準備。
李懷江捏了捏女人保養得不錯的雙手,“我會盡力,給你更好的生活。”
“好,那我等你帶我飛。”
瞧著女人俏皮的笑顏,李懷江再次把人緊緊的擁到了懷裡,心底的渴望得到了填滿,此刻他竟希望時間可以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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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林慧把自己關在裡屋,聽著外頭傳來父親林大牛與上門提親的男方父母間的對話,她整顆心沉落谷底。
提親的人家她是知道的,近兩年才搬到他們長留村的一戶外姓人家,平日裡靠到縣城倒賣山貨為生,條件要比村裡許多莊戶人家過得好些,可對方的兒子足足大了她八歲,還是個死了前頭妻子的鰥夫,她才十五歲就被父親當作貨物,嫁給這戶人家的兒子做續絃。
她不甘心,憑什麼父親為了區區十兩銀子的聘金就把她許給鰥夫做續絃,她應該值得更好的。
思及此處,林慧的心更慪,這些天她尋了不少的機會到老李家外頭,為了與李家老四搭上關係,哪怕對方比自己小上五歲,她不介意李老四比自己小,老李家日子過得好,日後分家有地有田還能分得五十兩銀子,而且李老四還是個書生,日後定是個能考上秀才的,她應是秀才娘子才對,才不要做那倒賣山貨的娘子。
砰——!!!
忽然,緊閉的房門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砸開,一時失神的林慧驚得差點跌落倒地。
“爹……”
林慧怯懦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林大牛,聲音都有些打顫。
因著方氏的原因,林大牛如今對這個唯一的閨女說不上喜歡,眼底盡是淡漠,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去。
要不是這閨女還能盡到最後一份的價值,憑方氏給自己戴的綠帽,林大牛恨不能把從方氏腸子裡爬出來的林慧打死。
“死丫頭,老子在家,你也敢把房門栓上。”
“我……我方才歇……歇息來著,所以才……。”
“老子已經收了王家給的十兩聘金,下個月初你便收拾收拾嫁給王家那小子,這些日子再讓老子發現你往外跑,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
被親爹恐嚇的林慧身子抖如篩糠,心底的不甘與恐懼複雜交加。
“女……女兒知道了。”
待林大牛離開後,林慧如斷了線的人偶跌坐在地上,淚水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她恨自己的身份,恨自己是林家的女兒,恨自己有這麼一對不堪的爹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