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是不是你殺的?”
柳致知一愣,原來是針對自己來的,不過自己沒有殺過齋藤晴子,冷冷地說:“你是誰?我殺過一個偷取華夏傳承的安倍晴子,還有一個老鬼子藤原仲備。”
“我叫齋藤津。就是你說的安倍晴子的丈夫,那個支那人楊廣軍說的不錯,是你殺的!”齋藤津臉上露出了瘋狂之sè。
柳致知聽他一說。心中恍然,自己忘記了,在rì本女子出嫁。改為夫家之姓,在華夏古代也是如此,不過現代由於婦女地們提高,移風易俗,國人不經意忘了此事。也大體知道了怎麼回事,這件事根源還在自己,自己在太行忠魂陘殺了那兩個覬覦五行宗傳承的兩個人,對方大概見兩人遲遲不歸,失去聯絡,便來華夏追查。而兩人當rì聘請楊廣軍三人為嚮導,這件事並不難查,甚至對方早就知道,本來準備找楊廣軍三人,不料三人卻又被柳致德一幫朋友請為嚮導。入此處探險,便跟了過來,柳致德等人是受池魚之災。
“戴兄、肖兄,謝謝你們。”柳致知先向肖寒兩人致謝,如果不是兩人出現,肖寒身後這些人說不定已經完了。
“不用謝。朋友之間幫忙是應該的。”戴秉誠說到,肖寒也附和道。
“柳致知,你出來,我要與你決鬥!讓我們以武士的形式來決鬥。”齋藤津漢語並不太流利,但也不錯,紅著眼叫到,就要向衝了上來。
那個和尚攔住了他,目光盯著柳致知:“華夏近代來已衰弱,想不到還是出現一些俊傑,柳致知,你殺了人,怎麼也要給一個交待?”
“和尚,你又是什麼人,別人覬覦你東西,當強盜進入你家中,被殺,那是活該。”柳致知也盯著這個和尚。
“我是一個rì本僧人,法號懷智,佛主說眾生平等,施主已種因,當還果。”懷智說到。
“好一個黑白顛倒的禿驢,如果說因,他們來華想偷東西,就已經種因,也得到報應,這才是因果報應不爽,你顛倒是非,不怕下拔舌地獄。”柳致知當然不客氣。
“大師,不要與此人鬥嘴,柳致知,你敢不敢和我一決生死。”齋藤津叫到。
柳致知冷笑一聲:“你們懷著惡意而來,不要你說,今天都不要想活著離開,既然想死,如你所願。”
“柳致知,你殺了藤原仲備,他的名劍長曾彌虎徹是不是在你手上?”齋藤津又問到。
柳致知點點頭:“是在我手上,你不提,我還想不起來,正好以此刀斬你。”柳致知說著,手上出現了那把長曾彌虎徹,幾人都未能看清柳致知是從什麼地方取出,柳致知抽刀出鞘,雖在夜晚,天空之中月sè朦朧,並看不清楚,但依然感到寒光逼人。能看清的不過是數人,那幾個被肖寒護住的探險者,雖聽到兩人的對話,但卻看不清。
懷智退到一邊,戴秉誠也退到一邊,互相之間戒備著對方,柳致知與齋藤津現在是面對面了,雖然中間距離還比較遠。
齋藤津將手中刀緩緩抬起,並不高,僅到胸前,刀尖指柳致知,一字一音地開口道:“我手中的劍是村正的仿製品,在我手中,只有比正宗村正更強!”語氣中帶有強大自信。
柳致知臉上露出慎重之sè,對方抬刀之時,不急不徐,隨著刀的抬起,人也晉入一種絕對冷靜的狀態之中,這是柳致知出道以來,遇到多名使刀之人,此人境界最高,比藤原仲備強上許多,絕對是劍道大家。
柳致知卻未舉刀,而是手中刀刀尖自然指地,一種氣機自然鎖定對方,氣機一出,齋藤津立刻有所感應,不等柳致知氣勢蓄滿,腳下開始動了,看似小碎步,每步均極其均勻,向柳致知衝來,隨著前衝,氣勢一路飆升。
柳致知難得露出讚賞之sè,此人已得劍道三昧,是他見過劍道之中最高者,自身氣勢已成,人刀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