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才這樣叫。
“我們可以算是修真者,今天事情不要說出去,就是說出去,也沒有信,老闆,你還是按之前稱呼我們吧!”賴繼學笑到。
“老闆,繼續航行吧!”柳致知說到,順手解了結界,煙雨之中,船又向下遊駛去,龍謂伊也發來資訊,感謝三人。
三人坐下,望著煙雨中的長江,江水渾濁,柳致知開口說:“這次惹了混元門,連累兩位道友了!”
“我們之間不要說這種話,在外行走,不想惹事是不可能的,就是修行者,雖說注重心xìng,但畢竟還是人,又有幾人得道,爭端是難免的,不過近些rì子就留心些,他們說不定會來報復。”宋琦說到。
“希望他們不要再來,真夠麻煩!仇已結下,如果再來,仇會越結越深,到時雙方之間報復就慘烈了,想靜下心來修行也不可能!”柳致知嘆到。
“老弟,你倒是不想找麻煩,但有時麻煩會來找你,如果對方再來,不能輕易放過,不將他們打痛,他們不會接受教訓!”賴繼學滿不在乎地說到。
“他們背後可是一個門派!”柳致知說到。
“你怕了嗎?”賴繼學問到。
“不是怕,而是怕以後不得清淨!修行人沒事好好修行不就成了嗎?‘清淨為天下正’!”柳致知用了一名《道德經》上話說出自己的感慨。
“談是沒有用的,天下眾生,各有其想法,大多數人在yù望驅使下行各種事情,中間衝突根本不能避免,就是修行人求道,也有理念不同,之間爭鬥避免不了,《道德經》其中理念往往是上士所行,一般修行人實難做到,《易經》上話說得不錯: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後面的事。”宋琦說到。
賴繼學一付無心肝的樣子說:“能怎麼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果光是今天兩撥人,還好辦。崛起盟的呂振彪應該不會來了,他中了我的術法,估計想法設法驅除術法,不然,三十六rì一過,他就得魂飛魄散,不過,就怕他將訊息透露出去,一旦訊息廣泛流傳,事情就複雜了!而混元門的兩人,背後師門不知會不會跳出來,這 也是令人頭疼。”柳致知說到。
“如果訊息傳出去,不一定是壞事,人各有私心,他們不會團結一起,可以利用他們矛盾,說不定能挑起他們之間爭鬥,我們只要護持住龍道友就行,看來,下一階段我們得低調行事,龍道友也一樣,儘量不捲入別人爭鬥中。”宋琦說到。
柳致知聽到此話,眼前一亮:“宋兄說得有道理,我們自己增強實力,別人不觸及我們底線,我們能忍就忍,護送龍道友入海是第一件大事!”
“柳老弟說得不錯,我今天收了一面幡,已沒有什麼用處,我剛才有一種想法,將此幡重新煉製一下,這樣我的實力也增強一些,也好應對後面的情況,正好請柳老弟幫一下,你的格物之道善於洗煉提純物xìng,我雖能洗煉,卻要耗費不少時rì,柳老弟,你能在一rì之內,將此幡原來主人收取氣息清洗掉?”宋琦問到。
“宋兄,讓我來瞧瞧!”柳致知說到。
宋琦取出那面得自譚儉的幡,柳致知接在手中細細一感應,點頭說:“幡面材質很純,應該是一種有靈xìng的蟲吐出絲織成,其xìngyīn涼,對方用其作yīn煞之氣載體,倒不能說錯,不過有些浪費,如果其中攝入水行能量資訊,更能契合,yīn煞之氣只有一點殘存資訊,用不了一rì,只要二三個小時,我有把握將其洗煉純淨!”
“你說得不錯,我準備讓此幡吸納水行靈氣,我師門傳有幾種雲篆,正好打入此幡,又在大江之上,正好將此幡煉成,名字我都想好了,叫雲水幡。”宋琦點頭說出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