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看來是一個新品種,以前從未聽說過,不知叫什麼,說不定是珍稀動物。”柳致知看著稀奇,但它已死,倒沒有必要為它惋惜。
“那邊有一群,我沒有留意,把它給殺了,才發現它是一隻獨角,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戴秉誠感慨到。
兩個人升火剝皮,柳致知聞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嗅了嗅鼻子,這是從什麼地方發出,扭送向四下望了一望,不對,是在跟前,目光落在這隻大羚身上。
“戴兄,有沒有聞到一股蘭花的香味?”柳致知問到。
戴秉誠用力嗅了嗅:“不錯,好像是有蘭花香味,在什麼地方?”他站起身,走了幾步,淡淡的香味好像消失:“咦!怎麼變淡的?”
隨即醒悟過來,目光也落在大羚身上。兩個人在大羚身上細細檢視,終於在獨角上發現暗紅sè膠狀物。已經乾涸,柳致知用手捻了一下,放在鼻子處一嗅,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撲鼻,這正是龍蘭血膏,自己轉悠了三天,居然在大羚的角上發現它的蹤跡。
戴秉誠見柳致知捻起角上的暗紅sè血竭一樣東西,放在鼻子下聞,他立刻明白了。他蹲下身,也捻起一點聞了一下,立刻說到:“難道是龍蘭血膏?”
“有可能,大概是大羚喜歡在樹上蹭,這東西蹭到它的獨角上。你在什麼地方遇到這群大羚的?”柳致知好像陡然想了起來,語氣迫切的問到。
“在西邊!”戴秉誠也激動起來,立刻站了起來,就要出發,柳致知制止住他。
“知道了方向就好辦,不著急在一時,先將大羚烤好。吃過飯再向西邊找,再說,那群動物受了驚嚇,得給時間給它們恢復正常。”柳致知笑著說。
戴秉誠一聽。停下身體,還是先幫柳致知烤大羚。吃過飯後,兩人歇了火,澆上水。這才出發。
一群獨角大羚在森林裡緊惕的四下張望,見沒有什麼危險。才放心低頭啃著鮮嫩的橛類植物,在吃的過程中,時不時抬起頭,向四下張望,周圍安靜如故。
柳致知和戴秉誠躲在樹後,他們正在監視這群動物,而不是干擾它們,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二個小時過去了,獨角大羚個個吃飽了,開始三三二二往林子深處走去。
柳致知和戴秉誠遠遠的跟著它們,這群大羚沒有絲毫提防,終於到了一個地方,柳致知看到獨特的景象,一株株獨特的樹出現在眼前,樹徑達到一米,樹冠如巨傘,樹葉呈針狀,樹體並不平滑,上面肉眼可見有許多螞蟻,柳致知看到獨角大羚來到樹前,頭上獨角在樹上蹭,一隻隻手指大小的螞蟻爬到大羚身上,大羚似乎很享受。
柳致知明白了,這些螞蟻是在清潔大羚的身體,一條條寄生在大羚身上的蟲子被螞蟻拖了出來。
柳致知看著這片龍血林,很明顯,這裡都是變異的龍血樹,柳致知沒有直接上前,而是等大羚們享受過了螞蟻浴之後,一個個離開這裡,才出現在龍血樹下,用刀割開了樹皮,血sè樹脂流出。
裝滿了身上玉瓶之後,才讓戴秉誠戒備,自己開始用心念洗煉這些樹脂,一夜過去了,樹脂的香氣更濃,整個呈現出一種暗紅sè,柳致知起身,對戴秉誠說:“工作完成,我們是不是看看還有其它的靈藥?”
“是該找找,來一次並不簡單,我想這裡靈藥不止一種,有些雖然這次用不到,也許以後會用到。”戴秉誠說到。
兩人剛準備離開,柳致知陡然站住,有人來了,看來這裡並不是什麼秘密之所,戴秉誠先是一愣,接著也發現了異常,站在原地,向一個方向看去。
來的卻是一個佛教的和尚,見兩個人在此,也是一愣,雙手合什,問候了一句,柳致知和戴秉誠卻聽不懂,柳致知也合什回敬,口中說到:“大師,我們是華夏人,聽不懂大師的語言,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