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對不起,陳金哪裡會在意那傢伙的言論,人家嫩不表示他這個好歹三十來歲的傢伙也嫩,何況他見的這種事情太多了,反過來還安慰芳姐。
雖然說要週五那些合作的嘉賓才出現,不過張雨生卻是不同,他要從臺灣趕過來,自然是週四就要飛香港的,為了表示誠意,陳金又是提議和他合作的那個,週四下午三點多,他便有幸和陳紫晨還有一些工作人員去啟德機場接機。
從電視城到啟德機場彎彎繞繞的要半來個小時,要不知道陳紫晨怎麼想的,居然讓陳金坐她的那輛漂亮的保時捷,而不是讓這個壞蛋去和那些工作人員擠大車。
陳金就坐在陳紫晨旁邊,車子一開動,這廝就不老實,他現在很喜歡逗這個外表冷漠帶點兇悍,其實卻心地不錯,聰慧而冷靜的女子,想看看她那種含羞帶怒的模樣。
就像那首《我對你有一點動心》的歌一樣,陳金知道陳紫晨對他有一些想法,或者也是受了他身上那股子妖魅魔力的吸引,不過在知道這個女人具體身份前,他還是有些收斂的,免得真的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他或許可以輕易的殺死對方,但是,想要在別人瘋狂報復的時候留在香港並好好發展可就難了。
小小的曖昧還是可以的,放肆的盯著開車的陳紫晨,從那細細清秀的眉,細長翹起的睫毛,清澈明亮的眼睛,到嬌俏的鼻子,粉潤誘人的唇,甚至是高高挺起的胸和驟然收緊而又再次膨脹的腰臀曲線都毫無顧忌欣賞著。
到真的是欣賞居多,沒有太多的下本身思想在裡面,可是隻要是人,不管男女,誰也受不了那樣,陳紫晨臉上漸漸的泛起豔麗的粉彩,恨的牙癢癢的,都有些心神不寧了,突然伸手去擰陳金的大腿。
陳金笑嘻嘻的一躲,陳紫晨卻是不甘心,打算歪著身子繼續,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她可是在開車的,陳金可不想出什麼事故,雖然他不也不怕這種速度下的事故發生,趕緊把右手遞過去,“喂,你小心開車啊···吶,讓你掐個夠好了。”
陳紫晨嬌哼一聲,毫不客氣地掐了兩下,卻還覺得不過癮,突然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不過陳金的身體太變態,終歸是沒辦法要出血來。
陳金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喂,晨姐,我們兩個人五百年前也算是一家吧!”可惜,陳紫晨不予回應,後來陳金又囉囉嗦嗦,唧唧歪歪的問了很多比如說你平日裡喜歡做什麼,喜歡吃什麼東西,喜歡看什麼書,電影,聽什麼唱片,做什麼運動,那個明星或者說大人物是她最喜歡的,有什麼夢想,嚮往什麼樣的生活等等等等,倒是沒有問她的背景等忌諱的問題。
只是,陳紫晨依舊不回答,煩了就抓住他的手掐兩下,陳金知道,不是這個女人矜持,而是她對他的好感並沒有爆棚到可以共享彼此隱私的地步,她不是連俊英那種十來歲的小姑娘,她已經有成熟的思想,獨立的人格,雖然被他吸引,卻還不夠。
沒關係,陳金一點也不沮喪,或者男人都有點賤,不會對那種**者有太多的留戀,反而會對那些讓他們貓爪撓心似的女人魂牽夢繞。
四點一刻的飛機,陳金他們到的時候剛剛好,等了不到十分鐘張雨生就和他的團隊過來了。
小寶哥有些矮,倒是不算瘦,留著他那標誌性的劉海,陳金的眼睛銳利,老遠就看到了他,略帶興奮的揮揮手,他這算是真的第一次見到這位。
兩群人的見面有少許的沉寂,畢竟雙方第一次接觸,而且語言方面也是個大問題,港人的普通話向來不咋地,而臺灣人懂日語的多過學粵語的。
還好,不管是飛碟的人還是陳紫晨,都是人情練達的人物,各自也有一兩個人抄著對方的語言磕磕碰碰的聊開了,並且迅速融洽。
陳金就不一樣了,正宗的粵語,甚至還帶點南丫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