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女人到底是誰呢?他一直想看清女人的臉,然而女人的臉,始終是帶著面紗,依然是白色的,怎麼看,都是朦朧。只是身影,似曾相識,彷彿剛才就見識過,那凹凸有致,那玲瓏的線條,忍不住地,他去扶模她的身子。由下及上,由外及裡,一點點,自己彷彿不是自己了。而慢慢地,女人也似乎在引合著他的一舉一動,彷彿是兩人又融成一體,彷彿倆人又好像在空中飛翔,而且很快樂。就在他們都忘記了自己是誰的剎那,一陳大風,一陳沙漠裡乾熱的狂風,把他從高高的空中橫掃下來。而女人依然佇立於空中,他想抓住她,卻也抓不住,距離是越來越遠的,遠得只剩下一個小紅點,慢慢點什麼都沒有……
琉水醒來時,看了看錶,已是凌晨兩點,滿身是汗,頭有點疼。對剛才的一幕,依然是清晰――似乎有點可惜自己,不該從空中掉下,但這只是一場春夢而已,一場好久不曾“複習”過的春夢。趟在床上,琉水睡不著了。滿腦子,是那女人,女人是誰?也許…也許只是潛意識裡一種渴望;一種歇斯里底的佔有慾,那個女人。
後來的半個多月,琉水未曾見過王琛。有一天,工地負責人提起王琛回家的事。琉水這才知道,那天他老婆來找他,是因為他父親生病了。
王琛他爸生病期間,王琛在家照顧了近半個月。回來時,琉水已在工地待了兩個月,離琉水交稿的時間,只有一個月不到。琉水本以為,王琛這一走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見得著了。沒想到這小子又突然出現。
回來當天,王琛就打電話給琉水,叫他明天晚上去他家喝酒。琉水既意外他突然回來,又意外他怎麼肯請自己去他家呢!不過又想起王琛老婆,總是有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反正,琉水沒有仔細去琢磨;便一口答應了。
第二天下午下班前,王琛已在工地門口等琉水。琉水還沒有到他身邊,就在不遠處對王琛說:“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可能後天吧!還有點事要做。”
“家裡情況還好?”
“還行!我爸!就是急性肝炎,病情穩定後,我就回來了。”
“噢!這樣子的!需要錢嗎?我到還有些,你要是需要,可先從我這拿去。”
“不用…不用。這幾年,我們也攢了些錢,夠看病用的。”
“你可不用不好意思,有困難不要難為情,儘管跟我講。”
“呵呵,行,琉水哥就你這句話,我王琛這輩子交你這個朋友,交定了。”說完,兩人握了握手,便哈哈大笑起來。於是,他們便離開了工地。朝王琛家走去。
王琛帶著琉水過了一條街後,琉水問:
“到你家了嗎?上次聽你說不是不遠嘛!走起來好像有點遠呢?”
“快到了,前面那個十字路口,向左拐,走到底就是”。說完,王琛用手指了指。大約走了二十分鐘,他們來到一個小區,環境不錯,琉水別苑,全是五層高的住宅區。來到第三棟房子,西單元一側,王琛指了指點房子說:
“到了,就在二樓,我們這一棟全是單身公寓,環境不錯的,西面是太和公園,早上有點吵。”
“這樣不是很好!平時只少可以去溜達…這是你自己租的?”
“噢!不是的,是我老婆租的,她以前也是租這旁邊,比較熟悉這裡的環境”。
說著,王琛又給琉水介紹周圍情況。來到兩樓時,一扇門虛掩著,王琛說:“到了,請進吧”!
同時,半屈身子做了個迎賓的動作。琉水則一邊笑,一邊用手指了指,好像在罵,你小子,真會搞花樣!笑完,琉水想到王琛的老婆,似乎有點心裡生起緊張,琉水也覺得今天自己有點怪怪的,卻也說不清。於是特意大聲說一句:
“哇!好香啊!”其實,就是點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