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理解劉海燕因誤解而產生的心理落差,然而其時事實本不存在,又讓她如何說是?現在,或許是個化解的機會。
說到機會,自然就到來了。
用餐前,潘寶山打了電話給江楠。江楠接通電話後,下意識地喊了聲“潘”,顯得特別親暱。一旁的劉海燕頓時詫異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江楠也意識到了,在和潘寶山通完電話後,認真地對江楠說道:“海燕,我正要找機會跟你說,我和潘寶山那個了。”
“哦,其實你早該說了,因為你知道我的想法,根本就沒必要隱瞞。”劉海燕彷彿釋然了許多。
“不是,海燕你還是誤會我了。”江楠忙道,“我跟潘寶山,之前真的沒有,只是才發生而已。”
“才發生?”劉海燕一下納悶了,“什麼時候?”
“昨,昨天。”江楠也不再隱瞞,便把最近和潘寶山之間的事情說了,尤其是昨天下午進展到了實質層次問題,也絲毫不保留。
劉海燕聽得直髮愣,現在她算是明白了,以前確實是錯怪了江楠,同時,她也更明白了上次和潘寶山兩人從雙臨一起回來,在車裡問他和江楠之間的事情時,他不正面回答,貌似已經發生不願意提起,可實際上,他是在想找機會把美事給補上!
“那個可惡的傢伙!”劉海燕不由得搖頭苦笑了一聲,“還真是處心積慮。”
第六百四十五章 可惡的傢伙
鄧如美提到蔣春雨,潘寶山一下就愣住了,隨即抬頭茫然地看著她,知道已沒法再隱瞞下去,便腦袋耷拉著一聲嘆息,“鄧姐,我在你面前就是透明的。”
“透明的?如果說是,那也僅僅是某一個方面吧。”鄧如美似是無奈地說道,“而且也就知道這幾個人而已。”
“事實上也就那幾個人而已。”潘寶山道,“其實有時候,我自己也覺得過分了,都是本不應該的事情。”
“有些事沒有應該不應該的,像我們之間就應該?最重要的我認為是,一定要記住不能失控。”鄧如美道,“今晚我找你聊聊,也就是這個意思。”
“在你面前,我總有種弱者的感覺。”聽到這裡的潘寶山搖著頭笑了。
“那是我與生俱來的母愛讓你感到了莫大的關懷。”鄧如美注視著潘寶山,“好了,話說回來也許沒什麼,可能是我多想了,早點回去吧。”
“晚上,我就不走了吧?”潘寶山笑問。
“你還有本事啊。”鄧如美開起了玩笑,“下午跟人家幾次?”
“什麼幾次,再說了,下午是下午的事。”潘寶山擺出了一副無賴的樣子,“晚上是晚上的事。”
“那也不行。”鄧如美指了指小腹,“我需要好好休息。”
潘寶山一看鄧如美這架勢,頓時就傻了眼,張著嘴巴抬手指著,“你,你……”
“都是你惹的禍。”鄧如美看上去一臉幸福,“我很自私地留了下來,也沒跟你商量,不知道是對是錯。”
“什,什麼時候?”潘寶山幾乎不敢相信。
“有幾個月了,我也是前陣子才感覺到。”鄧如美道,“剛開始不見紅的時候,我還以為年齡大了,停經了呢。”
“哦,哦……”潘寶山無端地發起慌來,“鄧姐,我可一點準備都沒有。”
“開始的時候我也六神不安,但漸漸想通了,其實以前我就曾有過這種想法,好像也跟你說過吧,和你生個孩子,然後就帶著孩子一起過。”鄧如美道,“可能你早就忘記了。”
“隱約還有點印象,當時好像我並沒當回事,因為覺得那還很遙遠。”潘寶山唏噓慨嘆,“時光如流水,不知不覺啊,這會我還真有點惶然,也許是某種幸福感來得太突然吧。”
“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