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幾百個陳瑾圍繞著那條大漢。
“分身術……”哪吒臉色一變,喃喃念道:“不是幻影,是真的分身術!”
隨即滿臉疑惑:“這小子又有什麼際遇?好像又不一樣了……”
站在他身後一個白鬍子老頭低聲問道:“前輩,這……這是分身術?難道世上真有這種法術?”
哪吒微微一笑:“當然有,這又不是什麼稀奇的法術……”說到這裡,他的臉色有些黯然,搖了搖頭,下面的話就不再說下去。
那老者頗不以為然,暗道:“不稀奇?如果你能使出這種法術,剛才哪裡會那麼狼狽!”
這老者卻不知道,這分身術對哪吒來說,原本就是普通的法術,不過來到這裡後,靈力急劇消失,剩餘的靈力使不出來而已,而且他的許多高階法術,也因為靈力的原因,知道怎麼用,卻用不出來,他臉色黯然,卻是想到了四個字,心有餘而力不足!
就在哪吒與那老者對了幾句話的時間,陳瑾與黑臉漢子的比試已經結束,黑臉漢子身上金甲盡破,口鼻中慢慢滲出鮮血,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終究沒有爬起來,那根棒子早被遠遠扔到一邊,而陳瑾揹負雙手,傲然站在他的面前,一字一句道:“我非常討厭你們,剛才讓你們走,你們不聽,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幾聲怒喝後,另外幾個金甲人一起撲了過來,陳瑾慢慢的跨出一步,他的動作非常之慢,悠閒得就像在閒庭信步一般。
幾個金甲人卻猶如電閃一般,漸漸的身影幻化成耀目的光圈,再也難以分出到底誰是誰。
不過奇怪的是,儘管他們動作只有那麼快了,就算眼睛看上去,也只能看見片片殘影,弄不清真身到底是哪個,陳瑾走出的每一步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他臉上的微笑都清晰可見,他們卻連陳瑾的衣角也沒碰上一片。
這一快一慢,混合在一起,看的人覺得說不出的彆扭,看得久了,直覺心煩欲嘔,難受之極。
哪吒也覺得頭腦微微暈眩,不過他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中的情形,臉上表情奇怪之極,似乎有些疑惑,又像有些恐懼。
幾個金甲人連聲叱喝,陳瑾卻依然不緊不慢,東跨一步,西退兩步,雙手負在背後,顯得輕鬆自如,在金光隙縫間穿來穿去。
只聽砰砰幾聲,有幾個修為稍低的人,看得頭暈目眩,卻又捨不得閉上眼睛,終於血液逆流,倒在地上。
敖廣靜靜的看著場中的打鬥,站在一旁卻沒有上前相助的意思,不過他原本高傲不屑的臉上充滿了驚訝憤怒,望向陳瑾的眼光裡似乎要噴出火一樣。
突然陳瑾一陣長笑,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法,那幾個金甲人砰砰的連二接三的飛了出去,他們稍在地上一撐,隨即站了起來,檢查了身上,發現並沒有受什麼傷。
而陳瑾則怔怔的看著雙手,喃喃道:“果然……好像不錯,嗯……”他說話的時候,眼光微微向那隻隨他一起來的小狗瞟了一下:“難道它沒騙我?”
“注意了……”一聲低低的叫聲在身後響起,敖廣收了手裡的鞭子,緩緩一掌打向陳瑾的背部。
陳瑾隨手格擋,轉身也是緩緩的擊出一掌,隨之他漫不經心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敖廣這慢慢的動作,對於他來說,似乎比之剛才幾個金甲人風馳電掣的攻擊更有威脅。
兩人在空中虛接一掌後,反而向著後面各自退了幾步,又是慢慢的攻出一掌。
旁邊看的人有的忍不住低聲嘀咕道:“幹什麼啊?打太極?”
只見陳瑾臉色越是凝重,又退後了幾步,兩人之間已相隔得有七八米遠,就這麼在凌空比劃著。
敖廣臉色漸漸的變得慘白起來,他攻出一掌,就像前面跨出一步,每跨出一步,臉色便難看幾分。陳瑾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