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的誰教給你這些詞彙啊。”
“哼,你快滾吧,煩死了。”
“好,我走了,小乖乖。”
雪陽摸摸他的頭,身影迅捷地下山去了。織天童看著他消失在嶺上的背影,才點頭進入到廟觀內,轉動機關,朝著眼放紅光的大佛雕像說道:“你要我辦的事已經做好了,現在我也該自由了吧。”
從大佛內傳出一個老邁低沉的聲音說道:“既然如此,你且自行歸去吧,不過這嘴怕是再也不能說話了。”
織天童躲閃不及,一枚斷語丸已經從大佛嘴裡跳出飛向了他的嘴裡,他拼命的想要嘔吐卻無果,大聲的抽泣慢慢地變成了無聲地嗚咽,隨著佛眼紅光的消失,人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整個人透著一股詭異的靜默凝重,又過了一會兒,出了廟觀,詭異地笑了,快步朝著山底跑走了,他一秒也不想再呆在這個被人控制的地方了,還好告訴雪陽的事半真半假,這樣也就可以制衡他的勢力了。
雪陽回到藥廬時,玉煙和白朮正和一堆病人在歡歌起舞,阿墨則跟著一群人在一旁打著拍子,眾人見雪陽回來了也不避諱,繼續唱著:“嚴裝快飲歡顏醉,水痕侵衣月斂幹。啊哈,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哪管他朝是與非。。。。。。。”
雪陽見眾人唱跳起勁,只悄悄溜到一邊,輕輕地問阿墨:“這是怎麼了?這二人怎麼一下子這般熟絡,像是姐妹一樣?還帶著眾人一起唱唱跳跳的。”
阿墨也不想細說之前的事,只打馬虎地說道:“我哪知道啊。大概是這月光明麗,心情也變美麗了吧。你也跟著一起來打拍子吧。”
雪陽也不再多問,笑著和大家一起歡飲高歌,這藥廬也許久沒這麼熱鬧了,看著眾人圍著的白朮和玉煙,二人笑著唱跳,敏麗動人,感覺這樣也挺好的,就這麼肆意快樂著吧。
第二天,玉煙和阿墨都醒得早,雪陽早就已經收好行囊在門口等候了,給白朮留了封信後便和他們一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映逝樓後院,假山之上橫躺著幾具屍體,而在樓閣之上分別站著兩人,樹伯居左,金言在右。這二人互為攻守已經打了幾百個來回了,從天黑打到天亮,勝負仍未揭曉。藥童惆悵地看著窗外已有些疲態的二人,心裡想著,玉煙,快點回來吧,這邊打得都快不行了呢。
樹伯趁著空檔略微調息了一下,看著對面有些氣喘的金言說道:“嗯,這麼些年過去了,金小道長的功夫確實長進不少啊。”
“哼,你也不弱啊。”
“哈哈,今日棋逢對手,打得還真是讓人暢快不已。”
“能與我做對手的,也只有你了。”
“那何不就此歇手,他日再戰?”
“做夢,今日我定要將那死鳥給除掉。”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哈哈,那你就看著吧。”
樹伯微斂心神,見他動作的手法,詫異的說道:“你是在用攝魂術?這裡可沒有比你意志薄弱的人。”
金言擺了擺衣袖,捋著鬍鬚說道:“哦,真的嗎?你到底還是老了,這麼多年,精進的可不只是靈力,還有學識、法術和暗器呢。”
“直說吧,別給我拐彎抹角的,你想幹嘛?”
“我們修道的還能幹嘛呢,不過做該做的事。”
“哦,那就恕我不能從命了。”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有些事總會在你意料之外的。”
“哦,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
“哈哈,那就別怪我了。”
只見金言用指塵劍在手上劃開一道血痕,唸叨著讓血痕在手心成了月亮的形狀:“左研右拌,各取其半,吸志控魂,唯我上道。”
樹伯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老道士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