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多長時間,不但錢被別人撿走了,方桐早已經到了藥房。
高天墨同意我的看法,她打電話告訴那個女警,暗地裡悄悄地調查,尤其是要查出那個扔錢的人,這個人一定要找出來。而且我們特意的醫院裡又轉一兩圈,從醫院的南門進入醫院之後,視野有限,是不可能看到住院樓的樓頂的,但是從醫院的北門方向進來,一眼就能看到樓頂。雖然我們一直認為那個假冒醫生的人是兇手,但這只是我們的推測,也許他是個賊,來醫院裡偷東西呢?這也是有可能的,不過這也算是一個疑點。
“老付,我們忽略了一個地方,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推測?”
我眼睛一亮,說:“有什麼發現?”
“你有沒有覺得那兩輛救護車進醫院的時候真是及時,他們這麼一折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救護車上,也許就不會有人注意樓頂了。”
我想了想了,說:“你的這種想法雖然有點兒奇怪,但這不無可能。”
“這只是我多年的公安工作讓我養成了一種直覺。如果這兩輛救護車也參與了謀殺,那麼這個方桐絕對不是小三那麼的簡單。”
“這也是太複雜了吧。如果真想讓方桐死,直接幹掉她不就得了嗎?”
“想必這些人並不想暴露自己,只想靠意外殺死方桐,讓警方覺得這是意外也就不再查下去了。如果直接殺掉方桐那麼警方插手一定會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相比之下,這種製造意外死亡的謀殺要比直接殺人安全的多。只是他們樓頂的那捲防水成為最大的破綻。”
我們從方桐一些朋友的口中得知,方桐男性朋友真不少,就在三天前,方桐一天之內竟然和三個男人出去。有一個酒吧裡唱歌的歌手,關係似乎很曖昧,有人說這個歌手就是方桐在外面包養的男小三。還有一個是飯店的老闆,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的簡單,此時方桐倒像別人的情人。還有一個是浙江來的富商,經過調查,他們直接去賓館開房。
方桐生活作風糜爛,與很多男人都保持的著曖昧關係。
“她這日子過的挺瀟灑,要是我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少活十年也願意啊。”我不禁的有些感慨道:“有錢的感覺真好!”
我們對所有與方桐有關係男性都統統查了一遍,尤其是最近這幾天有過接觸的。
酒吧歌手說:他和小桐就是從這家酒吧裡認識的,當時她扔給我一萬多塊錢,後來他們兩個人越來越熟悉,也就……每天早晨酒都不營業,方桐來找到他,他們去了實燁賓館開了房。然後就離開了。
“那你們之間有過矛盾嗎?”高天墨問道。
酒吧歌手搖搖頭,說:“從來沒有過,她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當狗都行。她給我的錢比在酒吧掙得多的多了,我怎麼可能得罪這個財神奶奶,更不會殺了她,我又沒老婆,和誰混都沒關係。”
飯店老闆說他和方桐是在以前認識的,後來接觸的也就漸漸多了。她這個人比較水性揚花,見他一次就想和他……飯店老闆明白,她只想從他身上得到利益,也就保持著這種關係了。除些之外連愛情有成份都沒有,更不會殺她。
浙江富商說他和方桐就是在和杜才華合作期間認識的,除些之外,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泠笑道:“先生,那昨天你們去賓館都幹了些什麼?”
富商老婆一聽到賓館當時就火了,站起來,狠狠的抽了富商一個耳光,罵道:“你他媽的竟然揹著我和別的女人亂搞,我他媽的打死你,我讓你找,我打死你……”
最後我們兩個人竟然成了調解家庭糾紛的民警。
從富商家裡出來之後,我說:“老高,很多問題我都沒問吶,你怎麼就出來了?”
“草,我們要是再問下去的話,他們還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