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盡如此。
因為這個意識,心頭莫名擰了下。
“綺月?”直到連祈燁耐心的重複一聲那陌生的名字,她才猛然回神。衝慕容敬微微一笑,硬著頭皮開口:“敬叔,您放心,爸身體很好。一直有交代我和祈燁過來探望您。”
“是嗎?聽你這麼說,敬叔就放心了。”慕容敬從waiter手裡端過兩杯威士忌,一杯遞給晚吟,一杯遞給連祈燁,“綺月,你可是叔看著長大的,疼你和疼女兒似的,這就嫁了叔還不知道,心裡不好受。”
“那這兩杯酒,就算我和綺月給敬叔陪罪。”連祈燁主動舉杯。
“成,我們綺月可是千杯不醉,今晚好不容易回來,也得陪叔叔好好喝兩杯。”慕容敬也端了杯酒在手上,和連祈燁碰過杯後,又和晚吟碰杯。
晚吟望著那杯酒,面上很是為難。
抬目看了眼連祈燁,揪了揪他的衣袖,在他耳旁悄悄開口:“我對酒精過敏的……”
以為連祈燁會幫自己擋了這一杯,可是,晚吟萬萬沒有料到他只是稍作沉吟,便開了口:“你現在是方綺月。方綺月的酒量,一向很好。”
所以,他的意思是……
這杯酒,她必喝不可?
晚吟想再說什麼,可連祈燁已經抬起頭,不再聽她說話,只是率先將自己手裡的酒喝乾。
望著那冷情的側臉,晚吟的心裡突然有些寒涼。
是,這可是關乎於四個億的專案,他怎麼可能會管她一個小小的過敏?
況且,她只是顧晚吟,又不是他的前妻方綺月,他又怎麼會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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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其實,她可以推脫的。胃痛,腸胃不適,等等都行。可是,偏偏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怎麼,晚吟和慕容敬碰杯後,仰著頭便真的將那杯威士忌喝得一乾二淨。
她也沒有側目去看一眼連祈燁,自然不會知道他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一圈,別有意味。
放下酒杯,慕容敬又說了幾句,便有人過來給連祈燁敬酒,晚吟瞅準機會轉身就走。她的酒量本就不好,這一杯下肚,難受得讓她幾乎要噴淚。
走出去幾步,手腕卻驀地被連祈燁拽住。那掌心,冰冷無溫。
“不準走。”神情仍舊是淡淡的,可是,說出的話卻不容反駁。
“你放手!”晚吟掙扎起來,要甩開他。
他支著手杖,光撐著自己的身子就有些吃力,現在被晚吟這樣的掙扎,更是顯得辛苦。
可他就是執拗的不肯鬆手,雙目望著她,“你確定你承擔得起你離開後的嚴重後果?”
晚吟一愣。
四個億,不是小數目。如果他拿不下來,勢必要將氣都撒在她身上。到那時,他又會想什麼辦法來折騰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
“把你的角色扮演好。”連祈燁回答。眼神裡,沒有絲毫波動,說出的話更顯無情,“從進來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方綺月。她酒量好,所以你必須喝;她優雅,所以你就必須從容。”
“連祈燁,你真的很過分!”鼻尖一酸,晚吟只覺得委屈源源不斷的湧上來。她紅著眼眶指控他,“專案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是顧晚吟,不是什麼方綺月,我既不優雅,也不從容,更不想去當誰的替身!既然你需要方綺月,那你大可以出國把她找回來!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來操控我的人生?!”
她眼底全是激憤,心頭更多的卻是寒涼。
給人當替身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而且……
憑什麼就因為她長了這樣一張臉,他就絲毫不用考慮她的感受,而來左右她的一切?即使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