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回去。還有,”漠的眼睛看向韓紫煙,“她。”
韓紫煙不知道這樣跟著這些來路不明的人走是不是對,其實話也說回來,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一路上,叫黑子的人和其他的隨從雖然對韓紫煙也算是彬彬有禮,可是她卻隱隱感覺得到有股敵意夾在他們中間,尤其是黑子,顯然是對因為韓紫煙而讓漠受傷心裡有怨氣,雖然沒有完全表現出不滿,可是臉上的神情怎麼壓也壓不住。
……不是你,小主人就不會受傷,就不會這樣昏迷不醒。
原本繼續趕路的人,因為漠的傷勢不見起色,只好在半路停了下來。黑子付了銀子包下了一個僻靜地方的小客棧,然後四處去尋找可以妙手回春的大夫。請來的幾個大夫不是搖頭說治不好,就是開的藥根本沒用。漠的臉色越來越差,眼看著是回力無天。
韓紫煙早已經顧不得羞澀,她這幾日都是一直陪在漠的身邊,有時候居然會守著守著在漠的床邊睡著了。這一日,黑子帶了一個被稱為神醫的人,雖然也是一樣的不看好,可拿出了據說是祖上傳下的秘方,開了兩種不同的藥,一是外敷,一是內服。
看著黑子扶起漠給他灌的藥大多數從嘴角流出,看著換好的藥膏塗在漠的傷口上,漠依然毫無知覺緊閉的雙眼,韓紫煙的淚珠吧嗒吧嗒如斷線的珍珠不停往下掉了起來。
“哭什麼哭,眼淚管個屁用。”黑子收起了平日裡的禮貌,一臉凶神惡煞般地看了看韓紫煙,大喝了幾句,“如果小主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要你陪葬。”
韓紫煙嚇的使勁想要屏住呼吸,可是鼻子還是在不停地抽動著。
望著怒去沖沖,想必是繼續去尋找方法的黑子離開,韓紫煙才敢又坐到漠的身邊,沒有了黑子在旁邊,像是水做的韓紫煙的淚水又止不住落下,好幾滴滴在了漠的手上。當她舉起手想要抹去那些淚珠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拉了她,漠居然奇蹟般地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太好了。”韓紫煙也顧不得許多,也拉住了漠的手,“你不要再睡了,我快擔心死了,”說完覺得不妥,立刻改口道,
“黑子他們很擔心。”
“放心,不會死。”漠的聲音很虛弱,語氣卻很堅定。
接下來的幾天,果然如漠所說,他的傷口一天天在癒合,氣色也一天天好了起來。可能是身體素質本身很好,很快漠就能出去走動,又過了一度時間,行動幾乎沒有什麼大礙了。正當大家打算繼續上路,黑子的手下來報出了問題。
韓紫煙模模糊糊聽到的就是,有人買通了南玥的官府,回北漠的路上都有官府和追殺的人堵截,就是不能讓漠和他的人活著離開南玥。
大家一起走,目標太大。漠和韓紫煙,黑子以及一兩個最得力的隨從一行,其他人分成幾個小組,都分散各自回北漠。
“你是北漠的人?”望著站在窗邊小心看著外面的漠,韓紫煙終於問出了自己多日來的疑慮。
“是。”漠關上了窗戶。為了方便起見,如今的漠和韓紫煙作為兄弟住在一間。
“可我是南玥的人。”
“那又如何,你的意思你還是不肯和我走嗎?”
“我,”韓紫煙不敢看漠的眼睛,把頭微微別到一邊。
“我這樣離開了家,父母兄長會很擔心,而且我們兩國宿來為敵,我去北漠做什麼?”
漠走上前,站在韓紫煙的身邊,
“小煙,我可不在乎你是南玥的人,還是我北漠的人,我只是希望你和我去我的家。”
“我去你的家做什麼?”韓紫煙轉過頭,看著漠,“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可以,只要你願意。”漠低下了頭,盯著韓紫煙的眼睛,“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