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關部門是什麼部門都難。
我想了一下說:“江娜在哪?我想找她問一件事。”
小邢又笑了笑:“娜姐正在與張國強聊天,其實這個傢伙我們很早就想抓他,只是苦於沒有足夠的證據。不過,這次他多次恐嚇他人,危害公眾安全,以這個理由,先把他抓進來,然後再找證據。”
“你們真的一點事情都沒做,不過卻拿著高薪,我們做了不少,卻只給兩千五。”我笑了笑說:“希望下次能有所增長,對了,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等那根毛髮化驗結果出來吧。”小邢說。
“你說的這個不對吧,我們都去過那裡,要是那根毛髮是我掉的怎麼辦?”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不由有些緊張:“不會就因為這個,判定我是殺人兇手吧?”
“大師,你放心,只你要沒做過,就別怕,要知道破兇殺案,並不是只靠一個證據,還有其他佐證。”小邢說:“那根毛髮只能確定嫌疑人,但並不能說是罪犯。”
“哦,原來如此。”我答道。
小邢說:“大師,你放心,你在現場的時間,與李達死的時間不符,這個首先可以排除你。我先說這裡,有事再叫我。”
他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順便給我倒了杯免費茶。
“先別急,我坐不住啊,怎麼辦?”我說。
小邢說:“我問一下娜姐,看能不能走動走動?”
我一聽到這裡,頓時不樂意了,我靠,我辛苦辛苦地做了那麼多,報酬不提了,如今竟然還失去了自由,這簡直太可笑了。
小邢掛掉電話之後說:“娜姐說,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聽到這裡,我才又高興起來:“早說啊。”
走出審訊室,來到走廊。
這個走廊與醫院走廊不同,醫院中的是病人,護士,醫生,而這裡卻是警察,犯人。
其實不同單位的走廊,就是一段電影,飾演著不同的內容。
從朱仙鎮開始,就是一個陰謀。
可怕的不是眼前看到的,可怕的而是在於自己未知,卻被人撒了一張網,當你知道這張網將要網住自己時,卻又幡然醒悟,這張網其實早就在自己,卻一直被自己忽略。
現在就是這種情竟,無法預料未來會怎麼樣,過去發生的事,也毫無頭緒,但是危險卻像那張網,時時刻刻地在自己的頭頂。
走到走廊盡頭,來到門口,看到了大卷。
他也看到了我,急忙向我跑了過來,笑著問:“六哥,你沒事嗎?”
我也笑了笑說:“我怎麼會有事,我又沒有殺人,你呢?”
大卷點了點頭說:“我也沒事,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早出來呢?”
“那根毛髮化驗出來是誰的嗎?”
大卷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反正不是我,如果是我,肯定不會這麼快讓我回來。”
“你說的也是。”我說到這裡,然後左右看了看:“其他人出來了嗎?”
大卷說:“沒見呢,我是先出來的,你是第二個。”
我笑了笑:“看來咱們兩個才是良好公民,其他人都有嫌疑。”
大卷說:“那八哥呢?”
“他一直與我在一起,所以他也不可能殺人,可能一會就出來吧,每人不都有一杯免費茶嗎?估計是他口渴,正在喝茶。”
大卷笑了笑說:“六哥,說點正事吧,我想問你,剛才在會議上,你說的是真的嗎?大嫂真的是婊子嗎?”
我說:“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她以前是做那個的不假,我當時不是說了嗎?如果我汙衊了大嫂,可以讓一哥來證實一下他老婆,但是他卻不敢證實,你還不明白嗎?”
大卷頓時很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