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陳圓圓嚦嚦說道:“咯咯——,失去內力真是太好了,教主以後就必須要我們這些人陪伴著,再也不能像昨晚一般,將姐妹們餵飽了,還偷偷地跑出來偷腥啊。”
梁琳連忙將楚杏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語氣之中略帶激動地說道:“妹妹你不但沒有過錯,反而真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情啊!警告了一番我們的夫君大人,路邊的野花不要隨便亂採,很多都是帶刺甚至有毒的玫瑰啊!”
居然有著這般夫人,孫仲君雖然心中強烈不滿這些夫人,可也知道她們說的是事實,僅僅能夠怯怯地問道:“夫人,公子現在沒有了內力了,江湖之中處處都充滿荊棘,這樣不是太危險了嗎?況且……況且……”
看見這個冷豔婦人居然一副害羞的表情,李香君也明白眾婦人的心理,也為自己可憐的師兄打起了不平;對著孫仲君施以一個我明白的眼神,聲音如同放炮一般說道:“有些人不要幸災樂禍得太早了,師兄的內力雖然消失了,可是本錢還是不弱的,完全能夠狠狠地鞭笞、蹂躪你們每人至少三番,將你們這些蕩婦個個喂得飽飽的。師兄,你說是吧?”說完,她還將俏臉伸到袁承志的耳邊,口中輕聲地威脅道:“你一旦說出一個‘不’字,我永遠都不將碧血劍還給你了。”
袁承志背心感到陣陣涼氣升騰,心中卻找不到任何辦法,對付這個變化無常的邪女;自己的本事,難道自己不會與床榻之上,證明給自己的妻妾們嗎?不知道她什麼事情幹不出來,更不知道她下一步到底會做什麼,真是太讓人頭疼了。嗅著到耳邊傳來的陣陣**香氣,他內心之中哪怕一丁點男人的悸動都沒有產生,感覺那彷彿催命的毒氣。
眾婦人聽見這個纖細石破天驚的話語,都是一陣驚駭,可轉而想到她是行事邪異的‘金龍大俠’的弟子,並且在前幾天更是為自己渾身赤裸的師兄護法過,也立即回過神來。看大家看向李香君的眼色與以前完全不同了,彷彿是看著自己一位最親近的閨中姐妹。
莫非笑著說道:“香君妹妹對你師兄真是關心,居然不等我們的素手仙子到來,就親自上陣,檢查他還是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小惠妹妹,你以後不要再讓香君妹妹偷師學藝了,否則,她的醫術就要趕過你了。”
眾人都是曖昧地笑了起來,放開心懷的楚杏更是說道:“我就說香君妹妹怎麼那般古道熱腸地教導我們娘倆伺候男人的方法吧!原來真正原因是她這個仙子也思凡了。”
大家居然揭露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李香君心中感覺陣陣甜蜜,彷彿一直希望的願望成真了,看向自己師兄的目光之中也帶有了脈脈情意;她看道身邊一直為師兄把脈的小惠妹妹,輕輕地為她察掉額頭之上的汗滴,疼惜地說道:“小妹,你就不要再費心了,失去了內力,是需要師兄自己重新修煉的,那根本就不同於一般的病症。”
袁承志心中一陣喪氣,舉起空閒的大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師妹那圓翹臀部,口中不滿地說道:“小師妹,如果師兄現在開始重新修煉內力,等到我神功有成的時候,不就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了嗎?而要達到你一般高水平,根本就是終生無望啊!”他感覺到另一隻手不斷地顫抖著,才明白自己妻子的體質特殊,具有與自己親熱之人的相同感受。他連忙將放在自己師妹臀部之上的大手取了下來,滿臉歉意地望著妻子安小惠。
那喪氣語氣,聽得眾人一陣心疼,安小惠獎勵般地親吻一下丈夫的大嘴,然後蒼白的臉上帶有幸福的笑容地說道:“承志哥哥,你不要說那般喪氣的話,只要能夠找齊那兩味珍貴藥材,我們一到達玉女宮,就可以立即恢復你的功力。”說完話之後,還堅定地對著旁邊眾姐妹點著頭。
楚謹急切地問道:“妹妹,到底需要什麼珍貴藥物,難道杏林世家的藥庫也無法供應嗎?”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