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雲裡霧裡的,還不知道你所說的她們到底是指誰呢?”
他雖然口中問著面前的女子,一雙明亮的眼睛雖然也看著她的面部,可那賊賊的餘光卻正不停地掃視著女子其餘的部位。
最吸引男人的是女子胸前那對高挺顫動著的雙峰,它們也如同此時此刻主人的心情一般,波濤般起伏著,幻化出道道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頂尖上的層層紅暈更呈現出隱隱的淡紅色,如同玫瑰花瓣一般,在雪白的美乳中緩緩地散了開來,具有無窮的動感。而那兩粒象徵著對情人無限哀思的“紅豆”,仿若兩隻充滿活力的小精靈,在花瓣間上下跳動著,時而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跳動著優美的探戈;時而又使用桑巴的舞姿,表達著主人深藏在內心的極端狂放和如火熱情。
女子那圓幼的腰肢如同葫蘆的頂端一般狹窄,吸引得袁承志的眼光順著葫蘆的紋理向下偷偷地覷去,又迅速地擴大成了壯闊碩大的圓弧並帶起陣陣波浪,可就是這不經意的一望,讓他一雙大眼都看向了那個方向。只見流線型的平滑小腹,沒有一絲的多餘綴肉,微微地起伏著,彷彿招引著喜歡平原的人到達那裡觀光;平原邊沿緊緊地牴觸那無邊無盡的茂密森林,各種珍貴的花草、林木在細風中輕輕地飄搖了起來,讓看到的男子都不知道它與雪白嫩玉的肌膚,到底誰是誰的陪襯,難以斷定二者誰才是真正的主流。
袁承志心中不斷地稱讚著上天,它們也知道憐香惜玉,賜予水氣滋潤著美女子身上那些珍貴的花草;而多餘的水氣,又變化為滴滴水珠,迴歸於大自然,隱隱水光,包含了自然中生存的法則。
感受眼前小男孩那灼灼的眼光,女子才明白自己身無寸縷,更伸出玉掌輕輕地拍了一下袁承志的臉部。
沉醉的小男人終於回過了神,可臉上受過的柔軟撫摩,還遺留下了一陣餘香,都不斷地聚攏在他的鼻子周圍。他也急忙將穿在外面的青衫脫了下來,不好意思地遞了過去,口中卻問道:“姑娘,你剛才說的她們到底是指誰啊?你怎麼被人裝進了……”可看到對方的臉色很不好看,也連忙停止問出後面一個問題。
女子一臉狠厲神采地大聲呵斥道:“臭小子,你不趕快轉過身去;再看一眼,我就將你的雙眼弄瞎。”說著,還用兩根帶有綠綠色彩的手指,在袁承志的臉前快速地比畫了一下。
袁承志感到後背寒氣升騰,連連驚呼“太僥倖了”。如果是自己剛才失神那陣子,女子給自己這麼樣地來一下,雖然有著神功護身,可也會受到傷害,她也會有能力取走自己的性命。也許是她想要問的人對她太重要了吧,讓她在這樣的時刻,同樣地失去了鎮定。他急忙擺動雙手,口中連連說道:“好姐姐,不要動粗啊,我一切都聽你的吩咐。”說呵責,身子也轉了過去。
一陣沉默之後,女子走到了袁承志身前,雙手拍打著他的胸膛,滿面笑意地說道:“我真是太失禮了。龍子大人到了我們這個小鎮,可我這個杏林的族長居然沒有去拜見你。你不會怪罪小女子、或者遷怒我的這些族民吧?唉,有的人真是厲害啊,連父輩傳承的神劍都保管不住,讓別人輕易地就盜走了。龍子大人,你說我將這個訊息散播出去,現在鎮上的江湖人士會有什麼想法啊?”
這個女子真是太囂張了,明明是她有求於人,可反而威脅起了自己。袁承志的右手習慣性地伸到腰部摸了摸,可那裡卻沒有任何兵器,才記起出來得匆忙,根本就沒有攜帶兵刃,尷尬地站立著,等待著對方開出條件。
女子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得意地說道:“好了,我是一個乾脆人,我的條件只有兩個:一、你今天什麼都沒有看見,是嗎?”等到袁承志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她才接著說道:“二、告訴我藥神世家後人到底去了哪裡?”當說到藥神世家四個字,她身子都有一些顫抖。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