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方高人,不將我們逍遙派放在眼中了。”說著,她左手拉住神情有些呆滯的女兒,戒備的隱藏在屏風之後的高手。
就像冬日朝陽般的溫馨目光,滿含慈祥地轉向女兒,朱由貴黯然失色的問道:“好女兒,難道你忘記了到底是何人的女兒了嗎?這個朝廷的叛逆之後,被父王救下一命,不但不感激父王和你的母后,反而還害得我們王府不得安寧,你的孃親中毒身亡,父王也被她狠毒的符咒所控制,落得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慘結局。”似乎奮力掙扎向朱虹郡主的龐大身軀,讓滿身的肥肉醜惡的顫抖著,面龐上閃現出一層油油的光澤。
“哼,我的孃親當年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賣藝女子,哪有福氣成為你攝政王的妃子?你當年貪戀孃親的美色,殺害了外祖父,所以孃親一命還一命,生下我這個女兒,我早已不欠你任何情誼了,因為你根本不配成為我的父親。”面色冷然的看著一臉做作的朱由貴,嬌俏郡主也揭露著攝政王的老底。
眼鏡蛇般毒辣眼神,直視著孫樂,攝政王朱由貴威嚴十足的喝道:“好你個挑撥是非的賤婦,不但殺害了本王的愛妃,還對當朝郡主洗腦,給她灌輸大逆不道的東西,你難道不知道婦德禮儀,不怕受到刮骨浸豬籠的懲罰嗎?”在此刻,他還在做著最後的一絲努力,希望女兒幫助自己,將逍遙派的所有底細都報給自己。
數十年所形成的氣勢,讓孫樂的氣機也是一滯,大笑著破除對方給予自己的巨大壓迫,厲聲斥道:“閉嘴,朱由貴,真要說起來不懂道德禮儀,三百年來無人出你們朱家之右。你的太祖放牛娃兒朱重八將所有有功之臣殺滅殆盡,成祖朱棣殺害皇上,根本就是一個不忠之人;天啟混蛋更是不理朝政認賊作父,將天下人的生死不放在心上。真正說起來,你們朱家就是一代代的屠夫,除了殺害無辜忠良,根本就是一個個未經開化心理自卑的放牛之人。”想到身邊一個個熟悉的名將忠臣被殺害,孫樂將心中壓抑了二十餘年的所有鬱悶都發洩了出來。
“哼,還算你這個賤婦有點見識,明白天下萬萬千千之人,都只不過是我們朱家的畜牧的牲畜,想要殺誰就殺誰。頭髮長見識短的笨蛋,你還在苦苦的守護著你哪個早已消滅逍遙派,不肯與本王合作,一起分享這個大好的江山社稷,真是笨得不可救藥!”胸膛急劇起伏的朱由貴,看著自己名義上王妃的眼神中,蓄滿了無盡的嘲諷意味。
無數次夢想過的一家和睦,終於在這一刻徹底化為泡沫。朱虹玉手反而緊握住有些顫慄的孃親,嗤然笑道:“父親,你想做帝王,真是想瘋了,難道你不覺得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嗎?你還是醒醒吧,否則一回頭就是百年恨,最後落得一個身毀人亡的結局!”身上流淌著這個無恥男人之血,她還是盡了最後一分力氣,對著朱由貴勸誡道。
用神看著自己無知子民般的憐憫眼神望著滿臉祈求的女兒,朱由貴臃腫的身軀一下就從錦榻上坐起,面色譏諷的對著孫樂問道:“你很失望吧?我居然脫離了你的控制,哼,生死符,還不是被本王的帝王訣化解掉了。”活動自如的身軀,沒有一絲受到牽制的模樣,更沒有一絲肥胖跡象,反而像一個年親人般充滿了活力。
真不愧是一個奸猾的老賊,孫樂美婦人鎮靜的面上流淌下幾顆緊張的汗珠,語氣倉惶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恢復功力的?”慌亂的眼神斜視著身邊的女兒,等待著她最後的一次決定是否會站在自己身邊。
“啪——啪——啪——”的三聲響亮的掌聲之後,站立起來的朱由貴,得意的說道:“三位兄弟出來吧,你們看戲你已經看夠了,現在是應該讓我們一起將這兩個朱家的叛逆消滅了!”語氣之中有些囂張,四比二的巨大優勢,讓他當然有囂張的本錢。
一個藍眼紅髮勾鼻,卻身著一件唐裝,顯得無比滑稽的人模狗樣的中年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