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誇張的說法,這咖啡真挺酸的。
井遲不自知地笑了聲,非常體恤下屬地拍拍他的肩膀:「老傅,稍微把工作放一放,認認真真談場戀愛,絕對比工作有意思。」
傅明川:「滾滾滾。」
一句話都不想跟井遲說了,傅明川端著咖啡折回去,臉色跟杯子裡的咖啡顏色差不多。
井遲沒理他,愉快地哼著歌進了辦公室,手指摸摸耳釘,能摸到光滑的平面上細緻的紋路。
昨晚他和寧蘇意聊了很多,寧蘇意拆了他放在床上的禮物——他送給她的另一份禮物是他最擅長的畫。
寧蘇意有一次參觀完他在老宅的畫室,總想著把那整面牆的畫都給抱回家,天天抬頭低頭欣賞幾眼。
得知她的想法後,井遲就開始動手了,都是背著寧蘇意行動的,怕被她發現就少了驚喜感。
他是一個追求完美和儀式感的人,那本畫集裡每一幅畫都是精心製作的,從好幾個月前就開始準備。初一那天,他去寧宅拜年,紅包裡裝的那幅小畫相當於一個「前菜」,真正的「大餐」,他留在了情人節當天。
寧蘇意看到那本畫集後,比他預想的還要開心。她晚上哭了很多次,也笑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不一樣的動人。她翻個身趴在床上,伸長了手臂,拉開靠窗那一邊的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手在裡面摸來摸去。
井遲眼皮掀了掀,又往下垂了垂,眸底的顏色深了深。總之,有一點小小的躁動。他以為她要拿套……
結果,她從抽屜裡找出隱藏很深的一個小木盒,塞到他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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