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一聽,乖乖這個當官的居然是揚州地頭上的二把手,數了知府就數這位了,這敢情好,先套套關係,說不定以後能用得上這位,於是趕緊躬身施禮到:“草民剛才不知道大人就是揚州通判,多有冒犯,還望大人多多海涵才是!”
這個羅通判倒是沒有太大的架子,揮手道:“不必客氣,你我能在這個地方遇上也是這場風浪的功勞,算是有緣才是,而且等風停了,我還要仰仗你才能去揚州上任呢!不知可否給本官幫這個忙呢?”
徐毅趕緊說到:“草民萬幸之至,自當如此,只是草民的船上遠沒有大人的官船這麼舒適,只要大人不嫌棄,草民定當把大人送至揚州就是了!”
這個當官的看徐毅說話得體,而且願意送他到揚州赴任,於是大喜,吩咐人給徐毅看座,這荒島之上有什麼凳子呀!於是一個身穿武服的侍衛模樣的人乾脆哼哼哧哧的給徐毅搬過來了一塊石頭,權充凳子給徐毅坐,可徐毅沒有坐下,而是說到:“有大人在這兒,哪有草民的座位呀!草民先告退一下,在下的內子暈船甚重,這裡又風雨不小,在下去安置一下,不知大人這裡需要什麼東西,草民可以讓下人送過來一些!”
聽徐毅這麼說,這個羅大人也不攔著,於是揮手道:“既然如此,徐公子只管去忙好了,我這裡也不需要什麼東西,只等風停雨駐之後。我們趕快上路便是了!”
徐毅躬身施禮之後。轉身回到了雨中,在手下人的雨傘之下,他們遠遠的找到了一處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暫時坐了下來。
“掌櫃地,這次咱們剛好碰上一個當官地,而且這個官看起來還不小,這麼大風大雨的,他們的人不多。咱們不如干脆做上一票,反正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看看這個當官的船上都帶了些什麼好東西吧!”隨徐毅出來的一個叫刁斌頭目湊過來小聲出主意道。
徐毅聞聽嚇了一跳,這廝也太大膽了,居然想要趁機幹掉這些官府的人。搶上一票。看來這些傢伙的膽子還真不小。當了海盜之後,可以說是肆無忌憚了,於是趕緊朝那些官府地人避雨的地方望了一眼,看到這裡離得比較遠而且風雨交加之下,不虞他們聽到什麼,轉過來頭用力瞪了這個刁斌一眼,小聲呵斥他到:“你這廝怎麼這麼膽大?你知道這個當官的是什麼人嗎?他是新任揚州通判。一個剛剛走馬上任的官能有多少肥油?而且我看此人雖然官職不小。但卻不像是一個虛妄驕橫之人,說不定是個好官。咱們這次是去做正當生意的,不是出來打劫地,傳令下去,讓咱們弟兄們口風都給我嚴一些,對這些人一定要客氣一些,咱們揚州有自己地船場和生意,以後說不定還會用上此人,不要給我露出什麼馬腳了,你這傢伙要是再出這麼餿地主意的話,看我不把你趕回獨龍島種田去,以後就別跟著我出來了!”
這個刁斌本來興沖沖的,被徐毅劈頭訓斥了一頓,於是把脖子一縮,對旁邊正在笑他的李波聳了聳肩膀,趕緊跑去通知其它弟兄們去了,這個刁斌能跟著徐毅出來,也是徐毅信得過的人,就是平時膽子太大,不過對徐毅的話還是言聽計從的。
大風在颳了一夜之後,天亮地時候漸漸地風力減緩了許多,徐毅吩咐船上的廚子送了些吃食過來,然後帶人給那羅通判等人送了過去。
“大人在此辛苦了一夜,在下讓船上地廚子做了一些早餐,大人如果不嫌粗陋的話,就用上一些好了,現在風浪小了許多,我讓隨船的工匠給大人的船檢視一下,看看能不能小修一下,咱們一同啟程前往揚州去,而我剛好也是開船場的,到了那裡之後,我自會為大人的船隻徹底檢修一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呢?”徐毅對這個羅大人說到。
“多謝徐公子想的周到,我剛好也有點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條船既然你有隨船的工匠,那就給我看看吧,否則這麼丟掉也實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