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身份?”徐毅聽了這廝的話之後,更加確定了那兩個人的身份,於是裝傻,對這廝問道。
神色極為緊張,猶豫了起來,徐毅立即揮手道:了!”
於是兩個侍衛立即撲過來,架起他便往外拖,嚇得這傢伙屁滾尿流,立即大喊了起來:“將軍饒命呀!我說!我說!這兩個人身份很重要,他們是大宋地官家……”
和著也該金國倒黴,原來兀朮在想到用趙和趙桓牽制大宋的辦法之後,立即派人到會寧府找吳乞買商議,吳乞買在聽了兀朮地辦法之後,想了一下,現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先穩住大宋,然後讓兀朮騰出手,率軍立即回師中京道,將徐毅的伏波軍從中京道趕出去,於是便讓人去五國城將趙和趙桓二人都帶了出來,交給了兀朮地人。
兀朮的手下不敢耽擱,立即押著趙和趙桓二人上路,趕往真定府去,可是他們從會寧府出地時候,興中府還在宗輔手中,等他們跑到興中府北之後,興中府卻已經易手到了徐毅手中。
從潰軍口中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押送趙、趙桓二人的這些人傻了眼,如果想要繞過伏波軍所控制的區域的話,那麼就必須要走西北的桓州,但是走那條路起碼要拖半個月時間,他們怕兀朮等不及,於是琢磨了一下之後,決定冒險一下,趁著伏波軍在興中府立足未穩的時候,化裝穿過興中府,儘快趕到金人控制區。
結果很不幸,他們偏偏選夜裡穿越興中府一帶,被設卡巡邏的斥候給逮了個正著!雙方一陣激戰,押送隊的金人被殺了一大半,剩下的這些人才被抓了回來。
當趙和趙桓被解開綁繩,請到了上座之後,兩個人才總算是安心了下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也不敢跟徐毅擺譜了,態度上甚是恭敬,這一年多來,他們受盡了金人的侮辱,身體和精神上都受到了很大的摧殘,都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先前被抓的時候又被斥候們驚嚇了一下,這一會兒看到自己沒事了,頓時都委頓了下去。
徐毅心裡面竊喜不已,這倆昏君在金人手中是一張對付大宋的王牌,但是到他手中之後,又何嘗不是一張王牌呢?
從上一次和趙栩撕破臉之後,他便再也不對趙栩寄予什麼厚望了,現在他們聯合對付金國的時候,還可以相安無事,但是一旦幹掉了金國這個威脅之後,徐毅可以肯定的是,趙栩定會和自己再一次反目為仇。
他這一次立國稱王,便可以肯定趙栩會非常震怒,以後再想沾大宋的便宜,估計是沒有指望了,即便趙栩現在不跟自己翻臉,那也是遲早的事情,而且這一次他截獲趙趙桓二人,正好毀了兀朮的陰毒計劃,要不然的話,趙栩一旦受到這倆貪生怕死的父兄牽制的話,定會被兀朮所掣肘,不敢再北伐,那樣的話,所有的壓力便都轉嫁在了自己身上。
那樣的話,自己將會承擔很大的壓力,雖然現在他自問已經有能力和金人單獨一戰了,但是能找個幫拳的,還是找個幫拳的好,大宋的人力和財力資源不是自己和金國能比的,必須要有牽制大宋的王牌才行!
這不!正想著呢,金國便巴巴的給自己送來了!真是正瞌睡呢,有人給個枕頭,徐毅真是要爽歪了。
趙和趙桓看著徐毅,神態拘謹,他們這一年多,一直被金人拉到五國城,搞了個小院子,看押著,對外面的事情根本不清楚,更不可能有人告訴他們,徐毅的伏波軍的事情,這一次被提出五國城,他們並不清楚要拉他們做什麼,只知道一路在朝南行走,心裡面惴惴不安。
現在忽然間被徐毅的伏波軍給截獲,他們根本不知道徐毅是做什麼的,這裡又是什麼地方,這支兵馬是哪兒的勢力,他們兩個都在猜測這個事情。
當他們被俘獲的時候,只聽到斥候們叫伏波軍辦事,讓他們停下來接受檢查,接著就打了起來,後來金人被殺了不少,他們也被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