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談成,現在船場裡面值錢的東西基本都已經被債主搬空了,他也知道自己開價太高了一些,一看徐毅要走,他趕緊說到:“既然徐公子嫌我的價錢高,咱們可以再談就是了,不必這麼急著便走呀!這個船場放在我手裡面也是荒掉,要不徐公子開個價錢給我好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呀!我這裡還有不少工匠等著找我要工錢呢,要是太低的話,我實在不好出手呀!”
看到這個吳泉水著急之後,徐毅於是又坐了下來說到:“既然吳掌櫃願意出讓,就不應該矇騙我這個外地人不是?你的船場我已經去看過了,什麼情況我想你我心裡都清楚,到底值多少銀子,你我也都大致知道,如果讓我看來,你這個船場現在最多也不過就值個三千兩銀子就不錯了,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就出三千兩紋銀買下你的船場好了,如果你再不肯出手的話,你的這個船場恐怕就要按荒地出讓了,當今荒地的價錢也就是每畝十兩紋銀的樣子,到時候恐怕吳掌櫃會虧的更多了,不知吳掌櫃意下如何呢?”
這個吳泉水這才知道人家早已把行情打聽清楚了。可讓他三千兩銀子出讓偌大一個船場他還是有些不甘。於是哭喪著臉說到:“徐公子殺價也太狠了一些吧,雖然船場現在生意不好,但即便當初建這個船場地時候,家父也耗銀不下萬兩,三千兩銀子我實在虧地太多了一些,而且我還要清算那些工匠們的工錢,恐怕三千兩銀子到我手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了,您就抬抬手。多出一點好了,要不我實在是不能出手呀!”
看著吳泉水一臉的可憐相,徐毅不禁有些鄙視這個傢伙,對於這種敗家子,他實在懶得去同情他。思量了一下之後。徐毅最終說到:“既然吳掌櫃還記得你那些工匠們沒有開工錢。那我看這樣如何,你拖欠的工匠的工錢由我全部支付,我再給你一千兩銀子,這樣一來,你也能用這些銀子再做些買賣,顧住你的家用如何?”徐毅之所以提出這個意見,是因為他怕把銀子給了這個吳泉水之後。他不去給這些工匠們支付工錢。又拿錢去賭,到時候反倒白白便宜了那些開賭的傢伙們。最後受苦的還是這些工匠們。
吳泉水算了一下,徐毅這麼做他好歹還留下了千把兩銀子,也夠他撐上一段時間了,而且等於給他提價了幾百兩銀子,想想萬一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於是無奈之下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
徐毅點頭,和他約定了時間交易,便離開了吳泉水地家。
李波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徐毅這幾天在想什麼,於是問道:“我說大當家,你剛想要做糧食生意,怎麼突然又想到了要買下這個姓吳的船場呢?咱們島上不是也有工匠嗎,幹嗎非要買他的船場不可呢?”
徐毅為他解釋到:“其實我想弄船場已經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了,雖然咱們在島上也有船匠,可我和他們討論過,咱們島上沒有足夠多的成材木材,島上修修補補還可以,但是想要造船地話,那裡地木材遠遠不夠,即便把咱們獨龍島地樹全部砍光,也不見得能造出幾條像鎮海號那樣的大船出來,而且島上的木材也不太合適當船的主料使用,如果從6上運送木材過去,又得不償失,咱們經常在海上行船,只靠奪來的那些船是不夠的,而且其中不少船並不合用,要想在海上做大,咱們又不能在其他人的船場訂造合用地戰船,所以沒有自己地船場是不行的,本來這次我打算是等鏢局開張之後,就在杭州附近找一個合適地地方建一個咱們自己的船場,可沒有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前天咱們到了揚州之後,看到這裡的船場閒置不少,我便動了這個念頭,這個吳泉水的船場剛好合用,可以省去咱們不少銀子,而且這裡出海方便,還平白留下了不少造船的熟手,可以說一舉兩得,為什麼不趁機在這裡建立咱們自己的船場呢?”
李波這才明白徐毅的用意,不由對徐毅的高瞻遠矚甚為佩服,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