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坐下,然後說道:“張大人今日前來看來是要興師問罪了!可此事可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們那些被俘地水師兵將們太不安分了,我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們。他們卻不知好歹的趁我們不備。以圖作亂,襲殺我大批將士。並試圖奪我們戰船,給我們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這筆賬我們只好來找你們來討了,而且你們的船隻在海上襲擊我們哨船,這樣不友好的行為,我們視為你們不願於我們議和,所以才會出兵,這個責任不能算到我們頭上,而且你們李朝不是也派出了大批兵馬,前來對我們進行了討伐了嗎?我們不說這個了,既然現在張大人來了,我倒想知道,你們國主可是答應了我的要求了嗎?”
聽了徐毅所說之後,張孝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他的託詞,也可能是真的,不過他的目地不用討論,就是要逼迫他們李朝屈服於他們伏波軍,答應他們提出的這些苛刻條件,這明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己即便指責他,也沒有半點用處,誰讓自己李朝兵馬在他們面前屢戰屢敗呢?即便明知道他說謊,也沒有半點辦法,於是只得吞下了這口氣,客氣道:“張某不敢!只是張某剛剛回到國都,正在和我王啟奏此事,便聽聞貴軍大舉出兵,攻佔我們愛州城,我王震怒之下,以為貴軍背信棄義,才會派兵前來,這只是個誤會,本次張某便是奉了我王的旨意,特意前來和大頭領您商議具體的賠償事宜,我王也不願我們兩方如此下去,願意息兵罷戰,只是在一些大頭領提出地條件上面,還希望和大頭領商議一下,希望我們儘快罷兵,結為友好!”
徐毅臉上露出了會意的笑容,旁邊的諸將也都紛紛微笑了起來,張孝看到他們的這副表情,頓時老臉羞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這樣的談判實在不是好差事,自己代表了戰敗一方,基本上來說,這次前來就是跟乞降差不多了。
徐毅看到張孝的臉色之後,也不想讓他過於難堪,於是便揮手讓無干之人退出了大堂,讓人抬來了幾張桌子,排成了一條長桌,請張孝和他的隨行官員坐在了一側,自己帶了一些部將,坐在了另外一側,基本上和後世的談判桌地形式差不多,好歹讓張孝他們這些安南官員們不用站著仰視他說話了,面子上也過去一點。
“我王派我等前來地時候,對大頭領提出的一些條件有一些異議,大頭領提出地條件實在過於苛刻了一些,比如讓我們賠償貴軍五十萬兩白銀,我們現在即便是傾盡國庫,也難以拿出如此多的銀兩,償付給貴軍,還望大頭領能高抬貴手,減少一些如何?”張孝厚著臉皮先對徐毅說道。
徐毅悠然喝了一口香茗之後,搖頭道:“此事恐怕不行,因為你們的原因,我軍此次前來對你們征討,耗費巨大,而且我方將士傷亡不小,需要進行撫慰,五十萬兩已經是最低底線了,現在這個數字恐怕還不夠,此戰之後,我們獲取了你們大量軍糧,如果你們想要回這些糧秣的話,總不能張張嘴就讓我們退還給你們吧,說什麼也要有所表示才行,五十萬兩說什麼也不能再少了,而且你們還要為這些軍糧追加給我們五萬兩白銀才行,否則的話,這個事情就免談好了!”徐毅不但沒有搭理他們的要求,反倒又來了一個獅子大開
張孝等安南官員頓時面色如土,一個執掌戶部的官吏失聲叫道:“這怎麼能行,這些糧秣本來就是我們的,你怎麼能把我們的東西再賣給我們呢?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徐毅和伏波軍諸將翻了翻白眼,看了一下這個情緒激動的官吏,冷笑道:“道理?什麼才是道理?兩國交兵,你們輸了,還想一毛不拔的拿回你們的東西,這難道就有道理了嗎?這些東西是我們將士用命拿回來的,你們如果不服的話,大可再派兵來拿嘛!反正我們還沒有一把火將這些東西給燒掉,已經是給你們留下了餘地了,如果你們不願的話,我們也要不了這些東西,大可一把火燒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