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也得擅長一樣。話說回來,你四哥我近日也得了個便宜,久聞金陵江家小姐才德兼備,我神往已久,便派人去江府說了親事,如果父皇身體安康,不出意外的話,江小姐很快就能成為我的側妃了,到時還要弟弟賞臉喝我一杯喜酒。”
“你!”孟詢怒喝,“你別白日做夢!”
“是不是白日做夢,你等著看不就得了。”
四皇子苦苦相逼,王洙一個勁兒的給四皇子使眼色,四皇子仿若未見,孟詢氣的青筋暴起,但好歹他較之過往還是成熟了幾分,若換做以前早就和四皇子動手了。
等四皇子氣夠了孟詢,趾高氣揚的走了,王洙對孟詢道,“奴才送送四殿下。”
“你送他幹什麼?”孟詢餘怒未消,真是想一拳把四皇子揍成豬頭。
“還是別得罪四皇子了吧,殿下,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咱們別給皇后娘娘惹事。”王洙說。
孟詢還是不想叫王洙去,奈何王洙沒等孟詢回話已經追出去了。
“四殿下——”王洙給四皇子行禮,“七殿下差奴才來送您。”
四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少給本王整這些虛禮,我問你,皇上到底醒了沒有?”
王洙深呼一口氣,沉著道,“奴才不知,七殿下並未和奴才提到此事……”
“是麼?”四皇子斜眼看著王洙,眼中滿是嘲諷,“上次你說你怕本王,本王信了,可是今天本王看見你,倒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怕死的。敢對本王撒謊,你活膩煩了?還是嫌你弟弟的命太長?”
王洙手心都是汗,她現在見了四皇子就和老鼠見了貓一般,可她知道她不能怕,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您想知道,奴才可以去打聽。”
“呵,本王原先也沒指望你,可是你竟然受了本王的恩惠,那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可從不養閒人,你別讓本王等的太久,等到本王沒有耐心的那一天,本王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你要是有幫他們拖延時間的心思,本王勸你省省吧,京郊附近都是本王的人,連只鳥都飛不出去,更何況給大皇子報信了,你是聰明人,知道跟著誰能生,跟著誰能死,你說對麼,王姑娘?”
他故意加重了最後三個字,企圖用王洙的女兒身份威脅王洙,可是王洙早就不在乎自己身份暴露下罪入獄,她在乎的只是她弟弟的安危,王煜和王夫人都在四皇子的手上,王洙註定不能置身事外。
☆、奴才不依
“你這傻小子可算回來了,殿下一直吵吵著要出去找你,晚膳到現在還沒用呢,咱家怎麼勸也勸不動,你不在殿下跟前服侍伺候瞎轉悠什麼呢?”賀公公一見王洙回來,迫不及待的訓了她幾句。
王洙心裡腹誹,她在景德宮的本職工作本來就不是貼身伺候孟詢的,之前她是負責看養阿顧,如今老差事被曲露那個傻帽搶走了,新的差事還沒分配下來,大家都預設她是孟詢的近侍了。“是是是,奴才這就進去。”王洙提著衣裳下襬就往屋裡闖,曲露端著托盤,托盤上是孟詢的晚膳,他跟在王洙身後也要往裡進。
賀公公甩著拂塵及時攔住了曲露,“你幹什麼去了?”
曲露一臉天真,“給殿下送吃的啊!”
“你算老幾,仔細了你的狗頭!”奴才進主子的屋子是有禮節的,怎麼著也得在外面言語一聲,主子應了才可進去,王洙不是一般人,不遵守禮節有人護著,曲露算老幾啊,也敢學王洙沒規沒矩的硬往裡面闖,“你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奴才也是景德宮的人啊,為啥子王洙是內人奴才就是外人啊!”曲露很委屈的抗議,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賀公公雖然習慣了景德宮們形形□□的蠢奴才了,可是曲露這樣蠢出境界來的,他還是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