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這狗日的傢伙殺人啦,大夥上,跟他們拼了!”
“真是欺人太甚了,不僅強奪我們的通行令,還要殺我們滅口。”
“殺人償命,大夥殺,把這些傢伙殺光了,不要放走一個!”
散修們群情激昂,紛紛抽出武器,吼著著向這四名天狼宗弟子撲殺過去。
“還敢反抗,簡直是找死,諸位師弟師妹,結天狼劍陣!”李師兄嘴角泛起一絲獰笑,沉聲命令。
聽到李師兄的吩咐,另外三名天狼宗弟子再格開數名散修的進攻後,迅速後撤數丈,前一後三站定,擺出了一個缺月型劍陣。
結陣後的四名天狼宗弟子不待散修們攻上前,四把銳利的長劍便閃著奪命的寒光迎著眾散修刺了過去。
四蓬紅色氣芒升騰而起,首尾相連,爾後猛地一縮,下一刻一頭通體紅毛,體高三丈,兇殘無比的天狼便自這圈氣芒中凝成,爾後隨著天狼宗弟子的劍意朝著眾散修撲殺過去。
這頭天狼雖然是四人的鬥氣交織後凝聚而成,興許和天狼宗修煉的鬥氣心法有關,帶著一絲狡詐,殘忍和兇厲,尤其是兩隻狼眼兇光熠熠,仿似活過來一般,盯著四名實力達到四階鬥士的散修。
被這頭天狼盯住的四名散修只覺無邊的恐怖透過那對狼眼襲來,渾身上下一陣鬆軟,提不起半點鬥氣,便是連手中的武器都把握不住,眼睜睜的看著那四柄長劍刺入自己的胸口。
“噗~”
“噗~”
“噗~”
“噗~”
接連四聲響起,血花橫飛,這一群散修當中,實力最高的四人便在這一招之下被擊殺當場,由四名弟子運轉的天狼劍陣兇威赫赫,令人難以抵擋。
風中帶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轉眼間原本人數佔優的十二名散修此時只剩下三人,除卻先前那名俏麗的女弓手外,在他身後還有持刀拿斧的兩名男性散修。
“咕嚕~”左臉上有著一道醒目疤痕的傭兵艱難的嚥了口唾液,只覺手中這把伴隨自己多年的斧頭彷彿有千斤重,戰戰兢兢的把握不住,臉色一片慘白。
“紅拂,我們該怎麼辦?能逃得了麼?”另一名身穿半身鱗甲的散修目露恐懼之色看著步步緊逼的天狼宗弟子,用發顫的聲音向一旁的女弓手問道。
疤面散修抹了把臉上濺到的鮮血,慌張道:“還用怎麼辦,趕緊逃唄!”
“逃,你們這些下賤的東西逃得了嗎?剛才我們好心讓你們走,你們不但不走,居然還敢辱罵我們,現在還想活命,簡直是在做白日夢!”李師兄站在離散修們不過數丈開外,一臉猙獰。
“李公子,這通行令我們不要了,今天是我們的錯,還望您高抬貴手,放我們離開。”
這叫紅拂的女弓手滿臉苦澀,她如何也沒想到原本人多勢眾的己方不過是幾個照面就只剩下了三人,看對方那神清氣爽的模樣,顯然先前施展劍陣還留有餘地,自己這些散修根本就不是有宗門做靠山的宗派子弟的對手。
“天狼劍陣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是四個實力不過兩三階的鬥士,施展劍陣攻擊後,殺傷性居然達到了高階鬥士的層次,宗派的底蘊果然不可小覷。”
將先前一幕看在眼裡的林寒臉上閃過一抹驚訝,隨即目光變得慎重起來,這四個天狼宗弟子的實力不被林寒放在眼裡,但他們結成劍陣之後卻有些棘手,而從先前他們的對話當中,可以推測這四人的實力在天狼宗並不靠前,否則也不會要親自出動與眾多散修一起爭奪三大門派發放出來給散修們的三十塊通行令牌。
“如果是四名高階鬥士聯手施展這天狼劍法的話,其威力至少可以達到初階鬥師,甚至能夠威脅到中階鬥師了!”
“天狼宗有天狼劍陣,那麼與它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