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這點的沈浩自然不會為漂亮服務員的甜美笑容雀躍、竊喜,哪怕飯後領回家上床,也很正常。
沈浩慢慢享受晚餐。
女服員則時不時瞅沈浩,似乎在內心深處醞釀著什麼。
這時,三個不像善類的漢子走入餐廳,沒找位置坐,直接走到收銀臺,收銀臺後的胖女人拉下臉,冷冷道:“我的餐廳經營了十五年,以前沒人來收過保護費,所以也不會給你們錢。”
“女士,您的女兒很漂亮。”
三人中間戴著耳釘鼻釘的魁梧黑人瞥了眼正在收拾一張餐桌的女服務員,邪笑起來,另外兩人也心領神會跟著樂。
“你們敢動我的女兒,我跟你們拼命。”胖女人說著話,毫不示弱從收銀臺櫃子裡取出一支雷明頓霰彈槍,槍口對著收保護費的仨混蛋,呵斥他們趕緊滾。
三人見胖女人手裡有槍,且是近距離殺傷力極大的霰彈槍,餐廳裡的客人也看過來,便咬牙切齒離開。
沈浩看出三人不會善罷甘休,頗為不屑的笑了笑,欺負女人,算哪門子爺們兒,也好意思出來混。
吃完飯,沈浩並未馬上離開餐廳,掏出聖堂裝備部專門為他定製的手機,指紋解鎖,開啟加密資料夾,翻閱絕密資料,這些資料大多是關於濟世會的,有一部分資料涉及到濟世會的敵人。
血族。
沈浩看到資料上用這麼個詞形容神秘強敵,渾身不舒服,一直認為荒謬的傳說,突然變成事實,確實需要時間接受。
沈浩聚精會神看手機,不知不覺到晚上十點多,要不是漂亮女服員走過來柔聲提醒他要關門了,他可能會廢寢忘食看到第二天,結賬付錢,剛走到門口,七八個漢子破門而入,全都拎著槍。
“別動!”有一人舉起銀色左輪手槍頂住沈浩腦門,其餘人控制住驚慌失措的母女倆,並開啟收銀臺抽屜,往出拿錢。
之前來收保護費的三個渣滓都在,那個相貌醜陋的黑人,走到被控制住的漂亮女孩面前,肆無忌憚伸手,去揉捏女孩的胸脯。
女孩想叫,戴鼻釘的醜陋黑人無所畏懼道:“你敢叫出聲,我就殺了你,是死,還是陪我上床,我想你會做出正確選擇。”
“放開我女兒。”胖女人歇斯底里。
“女士,不要擔心,今晚你女兒會非常爽,我和我的兄弟們在床上的表現,跟殺人一樣棒。”戴鼻釘的黑人淫笑不止。
漂亮女孩面無人色嗚咽,無助而悽楚。
“求你們,放了我女兒,我給你們錢。”之前很強悍的胖女人徹底崩潰,哭著哀求,丈夫死後,女兒是她最愛的人,哪能眼睜睜看最愛的人出事。
幾個渣滓不但無動於衷,還猖狂大笑,好不得意。
“別用槍指我的頭,也請不要擋我的路。”面無表情的沈浩突然開口,英語說的很流利,發音很標準,拿槍戳著沈浩腦門的傢伙卻樂了,好似沈浩在說笑話。
在場的人,包括受制於人的母女倆全瞧向沈浩,在他們看來,沈浩這是給自己找麻煩,有兩人面露兇相,走向巋然不動的沈浩。
“沒聽懂我說什麼?”沈浩皺眉問。
拿槍指著沈浩的傢伙不耐煩了,收斂笑意,罵了句髒話,沈浩不愛管閒事,沒打抱不平的癖好,但最反感有人拿槍戳他腦門。
警告無效。
這牲口驟然出手,一下奪過面前這貨的左輪手槍,這貨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又被踹飛起來,如同遭到大力抽射的皮球,撞開餐廳的門,重重砸停在門口的麵包車上,確切說,是將近兩百斤的一坨肉嵌進了車身,奄奄一息。
沈浩扔掉奪過來的左輪手槍,慢慢轉身,漠然面對剩下的渣滓,戴鼻釘的黑人愣了愣,殺機畢露,忽略了地板上那支被捏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