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摸他的喉結玩,一上一下地滑來滑去,她忍不住笑。
男人跟女人的身體構造可真不一樣!
沈國安被她弄得急了,大手摸摸她臉,又在她唇上親幾下。
顧音音感嘆:「你說說你,咱都是吃一樣的飯,你身上咋這麼熱呢?這手心火熱火熱的,真是像是整個身體裡都燒著火!」
沈國安沒說話,其實他想說,他現在有個地方更熱,灼熱得感覺要爆炸了。
要不是她一直這樣撩撥他,也不至於這麼熱啊。
但是答應過她的事情,他一直都記得,哪怕忍得受不了,也一直都記著。
可這小女人不安分,她軟滑的小手一會去摸他胸膛上的肌肉,一會去捏他胳膊,一會在他手心裡劃拉……
顧音音玩著玩著也有些困了,可剛要睡著,一直老老實實摟著她的男人忽然翻身扣住她手腕,把她壓在了床上。
男人低沉曖昧的聲音響了起來:「好玩嗎?」
顧音音睡意被驚散,嬌嗔地掙扎:「不好玩,我要睡了。」
沈國安逼近她,男人火熱的氣息撲到她面上,讓顧音音胸口起伏明顯。
「那咱們來玩些好玩的東西。」
顧音音心裡七上八下的,還是隨口問:「什麼啊?」
他沒答話,低頭含住她的唇,很快就撬開貝齒,輕輕咬住她軟滑的舌尖,顧音音措手不及,沒一會竟然出了一身薄汗,沈國安順著她滑嫩的脖頸一路吻下去,顧音音渾身都在輕顫。
還好,他還是忍住了,但顧音音感覺到了他昂揚的姿態,沉默了會問:「你是不是很難受?」
兩人都很熱,被子微微掀開了些,冷風灌進來,舒服多了。
沈國安從鼻子裡發出一個「嗯」字,他的確是難受,但又補了一句:「我可以忍。」
顧音音覺得自己還是挺殘忍的,兩人是夫妻,她不願意,沈國安就忍著,實際上有點不近人情。
末了,她試探性地問:「要不,我幫你?」
這句話讓顧音音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忙活了大半夜,手都要酸了,沈國安才算是放過了她。
打從這天開始,他雖然還是忍著不動她,可動不動就需要她愛的幫助,顧音音無奈,只能幫助他。
不過這事兒也有好處,每次弄完,她都累得一身汗,根本不需要再靠著沈國安來取暖了。
這一天夜裡,顧音音又是累得渾身大汗,加上睡前又喝多了水,就起來去上廁所,外頭月亮很大,風也不小要是點著油燈出門,很容易被風吹滅,她乾脆也沒點燈。
可誰知道回來的時候,顧音音一個不小心,砰的一聲直接撞到了門上。
她委屈地喊了出來,沈國安本身都睡著了,立即睜眼下床去看,一邊給她揉額頭,一邊點燈來看。
因為走路的時候力氣不大,撞得不嚴重,只是紅了一片,可顧音音止不住撒嬌:「嗚嗚,疼,好疼。要是有電燈就好了。」
她哀怨地說:「不知道啥時候咱這村裡會裝電燈?」
現在家家戶戶還是靠著油燈過,而城裡人家都已經裝電燈了。
沈國安把她抱到床上,摟著在懷裡安慰:「會有的,放心。」
「唉好。」也不知道得到啥時候了。
顧音音疼了一會也就不疼了,靠著沈國安睡著了,好一會,沈國安睜開眼安靜地看著黑暗的屋子,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
他伸出指腹輕輕摸了下她額頭,心中想了許多。
第二天一大早,沈國安飯也沒吃就走了,顧音音瞧著剩下的一碗粥,對倆孩子說:「你倆加把勁兒吃光它,別浪費了。」
小娃搖頭:「娘我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