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刀子:“這個女人是老子的,誰他嗎的都別想動,想都別想!你們要是敢對她打什麼歪念頭的話,那就可別怪老子刀子不認人了。”說著,他比劃了幾下手裡的刀子,發出刺眼的寒光。
那幾人跟嚴寬不是一天兩天,見識過他的兇狠殘暴手段,平時他們不敢做的不敢殺的,嚴寬都敢幹!所以一見嚴寬這麼認真,幾人當即住口,有些小心的道:“嚴哥別這樣,兄弟們都是說著玩的,呵呵,說著玩的。”
“以後他嗎的說著玩也不行!”嚴寬狠狠的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把刀子插回口袋,彈了彈黑色風衣上的灰塵,又把那幅超大號墨鏡戴上,一揮手:“走,辦事嘍!今天這事要是辦成了,兄弟們一人十萬塊!”
他在這三不管地區坐土皇帝少說五年,這些年光是他從街坊鄰居那裡強行收取的保護費都有一百萬,何況他平時裡還賣些白粉,偶爾客串下劫匪去市裡搶劫,所以這些年,他也有了不少積蓄,最起碼兩三百萬還是有的。
那幾人一聽,一個個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口中連道:“謝謝嚴哥,謝謝嚴哥!”
嚴寬很滿意他們的反應,他又照了照鏡子,確保滿意之後才向外走去。還沒到門口,他又折返回來,才床底下翻出一個黑布包的盒子,開啟一個用黑布裡面是把手槍,把手槍別在腰間,他猙獰一笑:“那幾個小子要是敢動什麼別的心思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和幾個小弟走在街上,嚴寬並沒有如同往常一般向那些小攤索要保護費,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咋說也不能搞出血來吧,不吉利。那些小商小販顯然怕極了嚴寬等人,看到他們路過一個個眼裡都露出恐懼之色來,可嚴寬根本沒上來收保護費的意思,貌似走著的時候還一直笑,以前他可是從來不笑的啊……嚴寬的反常舉動看在這些小百姓的眼裡,非但沒讓他們安心多少,反而擔憂更多:哎,不知他們又要幹什麼壞事了。
很輕鬆的就找到了陳宛若家裡的地址,嚴寬還沒進門,就看到那房子破的不成樣子,他進了院子就是一聲大吼,“有人嗎?”
院子的主人是個中年漢子,不過背脊有點佝僂,估計是被生活壓迫的了,他正在屋裡吃飯,聽到嚴寬的叫聲,連忙跑了出來,一看到嚴寬頻了幾個小弟,心裡一顫,陪著笑臉道:“啊,是嚴哥啊?嚴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啊?我前兩天剛交的保護費啊。”
嚴寬沒說話,而是走到面前,問道:“你這裡是不是新搬來一家人 ?”
“嗯,嗯,好像是外地來的。”那中年漢子低著身子答道,心裡嘆息一聲,看來這家人要倒黴了。
聽他說完,嚴寬一腳就踹到了他臉上,嘴裡罵道:“草泥馬,你這什麼破房子,草,我未來老丈人怎麼能住你這種垃圾房子?”
中年漢子硬捱了嚴寬一腳,有些莫名奇妙,老丈人 ?誰?莫非是新來的那家?他在地上猛地想起來那家人還有個閨女,長得很水靈,莫非嚴寬看上了她?想娶了她?啊,一定是這樣,哎可憐的孩子啊。
他躺在地上,不敢爬起來,也不敢說話,嚴寬又在他身上補了一腳,罵罵咧咧的就和幾個小弟進屋去了。這時候那中年漢子的妻子才跑出來,看到自己丈夫倒在地上,她哭道:“這些人怎麼那麼壞啊,我們家房子破還不是因為他老收保護費嗎?”
“噓……小聲點,當心他聽到。哎,扶我起來,我們回屋吧,一會兒甭管發生啥事情咱們都別出來,知道嗎?”
“嗯,來,我扶你起來。”那女人聽了丈夫的話,連連點頭,扶著他就回屋了。
嚴寬進了陳宛若租住的那個房子,站都不能完全站起來,他皺了皺眉頭,但一想到面對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岳母,所以他忍住了……
陳東是陳宛若的爸爸,他今年已經四十九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