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的話記憶非常清楚,只是在於麗麗的事情上才會發生邏輯混亂。”
“我總是感覺哪裡不對勁,這個人似乎有點邪門,”康盛邦疑惑地看著鄭茹,“對了,你剛才說他去哪個公安局自首過?”
“市局。”
康盛邦起身向自己的諮詢室走去:“我去打個電話……”
“所長,這個劉國平都來過兩次了,”郝愛蓮擔心地說道:“可他還沒交費呢。”
“沒關係,他肯定還會來的。”
“所長啊,你可不能老是這樣啊,”郝愛蓮對鄭茹的做法明顯不滿,“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了。人人都像他這樣,我們診所幹脆直接改成慈善機構得了。”
“郝大姐,咱們診所現在主要是建立品牌,”鄭茹不以為然地說:“有幾個沒付錢的,算不了什麼。”
“所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