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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氏也被那幫貪婪的親戚瓜分殆盡。
一片支離破碎中,就剩下了他們。
風倖幸失神地伸出手,握住他的,然後用力收緊。
薄應雪有所感,掀眸看向她。
對視間,聽得她一字字問:「應雪,你沒有想過再回到棒球場上嗎?」
他眉眼稍動,並未答,反道:「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今天在高爾夫球場看到有人在練棒球,就想到了。」
十五六歲的陌生少年,身上那股認真勁兒和當年的薄應雪如出一轍,所以她情不自禁看了很久。
「你的腿不是早就治好了嗎?」她試探著問,「不再…試試嗎?」
唇邊扯出自嘲的嗤笑,薄應雪告訴她:「是治好了,但已經不是以前的腿了,明白嗎?」
空缺了最黃金的那幾年,也就扼殺了他衝刺賽界巔峰的所有可能。現在這雙腿能用,卻再不可能像曾經那樣靈活奔跑在各壘之間,拿下一次次不斷突破極限的得分。
望著他的眼睛露出悲傷神色。
他伸手撫過她眼角,壓住慢慢紅了的眼眶:「別哭,還記得慶功宴那晚我在遊輪上說的話嗎?」
「什麼話?」他說了好多,她不知道他指的哪一句。
「我創立風雪集團是為了你。」他重複了一遍,稍頓,輕輕笑了笑,「沒騙你。」
他是熱愛棒球,拿下國際聯賽金牌是他的夢想。
但那場事故之後,守護她成了他的所有信仰。
在信仰面前,夢想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
「倖幸,不必為我惋惜。」指尖滑落在她唇角,強行為她拉出一抹微笑,「上天對我並不殘忍。至少,它沒有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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