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人,也是嘿嘿說道:“你可是我們幾個人的頭領,你要是被嚇成這樣,我們幾個人也跟著丟人啊,咱幾位大佬,還怎麼在這豫州立足。”
但是馮玉泉根本就沒有說話,他們根本不瞭解這個剛進來的男人是多麼的不講道理。
如果是拼身世和背景的話,馮玉泉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畢竟這裡只是一個省城兒,但自己是從天京來的。
讓馮玉泉怕的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會給你講道理,也不會給你說什麼背景和身世,他上來就打人。
昨天遇到白雲文的時候,白雲文知道了他的面子,一直不敢動手,但是這年輕人過來之後,卻是二話不說封了自己兩個熊貓眼。
馮玉泉摸了摸自己的大眼鏡,似乎又回想起了昨天的悲痛場景。
昨天就是因為遇到了他才玩得不盡興,今天本來是找一個距離那家醫藥店遠一點的地方,好好的happy一下,但是沒想到這個人陰魂不散,竟然又跟了過來。
馮玉泉,直接小聲說道:“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你們就聽大哥,我得趕緊跟我走。”
雖然跟著她生活的兩個人都覺得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但是既然馮玉泉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只好點了點頭,三個人準備同時離開,但就在這個時候。白雲文直接張開的手臂堵在了門口,笑著說道:“今天的事情還沒處理完,所以你們幾個現在這裡待著吧。”
以白雲文對凌冽的瞭解,他當然知道凌冽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三個人離開。
馮玉泉直接吼道:“你算是什麼東西?難道不知道我們三個人的身份嗎?我們三個人,可是從天京過來的大少爺,你敢攔著我沒簡直就是找死!”
這話剛說完,馮玉泉看到白雲文沒有讓步的意思,立即揮動拳頭向著前面打了過去,但就在這個時候。凌冽拍了拍身邊的一個桌子,看起來力道並不怎麼大,但這桌子就好像被彈射出去一樣,狠狠的朝著三個人飛了過去。
桌子一石三鳥把像個人全部打倒在了地上,這桌子能夠擺在玉石店裡,本就說明它不是普通的東西。應該是老槐木製作,這桌子的重量也著實不輕。
桌子落在地上,雖然摔得有些損壞,但是那三個公子哥則是更慘。
這一招下去,三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不能動。
凌冽則是走在剛才他們摔碎鐲子的地方,蹲下來,然後把鐲子給撿了起來。對著陽光看了看,笑著說道:“你們這手鐲是從哪裡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