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著我身體的曲線。在那溫柔的愛撫下,我覺得肌膚酥軟灼熱,似乎輕輕一捏就能沁出汁液,而腹部空虛發緊,一陣強過一陣。。。
這時,他卻忽然停下來,從上方看著我,深邃的眼睛微微發紅,卻極為認真地說,“我愛你。”
心底最柔軟之處彷彿被撫摸了一下,癢癢的,我的眼眶跟著發熱。原來愛一個人並不是想像中的遙不可及,這一瞬間,我意識到自己有多愛這個男人,愛到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只為再靠近他分毫。
於是,在這緊要關頭,我哽咽著說了一句全無情調卻還算應景的話——
“你…快點。”
他再次彎起嘴角,淺淺的酒窩也染上一抹酡色。
在那雙深邃的眼睛裡,我看到了波濤洶湧的愛和欲/望,刺痛感傳遍全身,隨著一陣痙攣,我疼得雙腿夾緊他的腰身,那感覺,像是被分裂般痛苦,卻又帶著被充實的滿足。
他的手指插在我的髮絲之間,輕柔地撫摸,臉埋在我頸窩一遍遍地細吻,一遍遍地安慰,“別怕,放鬆些。”
黑暗中交纏的身體,喘息中都帶著淫/糜的香氣,我漸漸放任自己的疼痛和快感,難以自持地齧咬,指甲掐進他的脊背。他一次次進入我身體深處,似乎一直通向心坎,靈魂也跟著顫動。疼痛麻木之後,我似乎被送上雲端又落下,但我知道,他會在下面接住我,於是義無反顧地張開雙臂,毫無保留地飛向他,擁抱他…
“在想什麼?”他抱著我枕在胸口。
我閉上眼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如此真實,努努嘴說,“在想。。。便宜怎麼都讓你佔盡了!”
他捏起我的下巴,一副小人得志的媚笑,“我就愛收集你的第一次。”
“沒臉沒皮!”我撲上去揪他的耳朵,兩人再次扭打成一團。
渾渾沌沌中我彷彿走入了一片雲霧繚繞之地,冰雪消融化為涓涓細流,深埋的種子已然長成參天大樹,碧綠繁茂的枝丫間盛開了花朵。。。不禁牽起嘴角,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第44章 年12月31日 星期四
死,不是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
——伊壁鳩魯
今晚的旭山,病房空了三分之一,真是每逢佳節倍冷清。我照例留下值班,人稱活雷鋒。
夜深人靜,特護的六個病患沉沉睡去,柏煦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門口,如約偷來了特護頂樓的鑰匙。
沒錯,我倆今晚約好要一探神秘實驗室虛實。
他穿的很隨意,倚在門框上看著我笑,“韓子越呢?”
“拉肚子,我叫他先回去了。”我儘量說得事不關己。鑑於曾發現過韓子越的“複方黃連素”,我想給他來點瀉藥也不會穿幫,於是只能祈禱他……晚點發現吧。
柏煦投來一個讚賞的目光,衝我晃晃手電筒,“那就走吧。”
午夜的特護靜得嚇人,空蕩蕩的走廊上回蕩著腳步聲。
特護一共五層,一樓二樓是病房。
上到第三層時,走廊上已經沒了燈光。柏煦開啟手電,白色的燈光照亮了一道鐵門。
“四層以上鎖了,看來就是實驗室。”我壓抑著興奮說。這個父親日記中一再出現的地方,四年來我拼命想要走近的秘密,終於只有一步之遙。
“你拿著,我去開鎖。”他邊說邊把手電遞給我。
鐵門隨著“咔噠”一聲開啟,鐵器碰撞的脆響一圈圈迴盪著飄向走廊深處。
我下意識地去抓他的手。黑暗中,他側過頭,與我相視而笑,眼眸中似含著湖水,同樣充滿期待。
“別怕。”他手掌緊了緊。
樓上沒開空調,空氣漸漸變涼。
摸索著進了第一間房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