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自由地在月下伸縮的手掌:她的手,居然能動了!
她卻不知,謝懷恩知她身無武功,怕穴鎖久了,傷了身體,因此下手時力道用得極輕,只是令其血脈暫時阻滯。若不是她心中早有定論,認定穴道被制肯定就是幾個小時不能動彈,其實早就可以走動了。
偏偏謝懷恩本想著三言兩語套完了話,就把她弄回去,沒想到她東拉西扯鬼話連篇下來,竟然哈拉了大半個時辰,早忘了這個碴。
“真正的什麼?”謝懷恩見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不禁好奇地追問。
“哼~”紀小蠻輕哼一聲,眼珠一轉,立刻有了主意,手掌貼地,一隻手暗暗扣了一把沙子在手裡,另一隻手把瓶子抄在手裡,壓低了聲音做痛苦狀:“唉喲,好疼~”
“疼?”謝懷恩呆了一下,忽地想起她沒吃晚飯:“哪裡疼?是不是餓的?要不要我去找點吃的給你?”
呸,誰要他假好心?而且他心腸惡毒,搞不好拿來老鼠藥騙她是人參果!她才不會上當呢!
“不是,”紀小蠻心中冷笑,暗暗翻了個白眼:“我內急……”
“啊?又內急?”謝懷恩先是錯愕,繼而揶揄:“你的毛病可真多~”
“廢話,你能只進不出嗎?”紀小蠻反唇相譏。
“嘖嘖~沒見過比你更粗魯的女人!內急很光榮嗎?一天到晚掛在嘴邊~”謝懷恩搖頭嘆息,卻也怕她真的內急,到時兩人才真正尷尬,迫不得已彎腰拉她起來。
“嘿嘿~”紀小蠻忽地揚起頭,衝他扮了個鬼臉,大喝一聲:“你去死吧!”兩隻手齊揚,左右開弓,一把沙子,一把藥粉,胡亂地撒了出去。
謝懷恩見到她狡獪的笑容,已知有異,當下不動聲色,默運神功閉住了呼吸,忽地仰面朝後倒了下去,雙手捂住眼睛,痛苦地大叫一聲:“唉喲!”便沒了聲音。
“活該!”紀小蠻跳起來,抬起腳就踹:“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紀小蠻是什麼人?敢捉弄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聽她胡亂地咒罵,顯然並未察覺他是假裝,謝懷恩暗自憋笑,繼續撞死。
誰知她踹完了不解氣,索性騎到他身上,連打帶踹,一對粉拳毫不客氣地往他身上招呼:“叫你騙人,叫你使壞,叫你威風,叫你得意……”
謝懷恩始料未及,待得反應過來已是軟玉溫香坐滿懷,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哪裡還敢動彈分毫?
紀小蠻罵了一陣,見他始終不動,心道糟了!難不成他給自己的果然是毒藥?吸了那麼多進去,該不會翹辮子了吧?不要啊,她只想報復回來,可沒想過要他的命啊!
“喂~”她心中惴惴,挪動身子,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胸:“沒死的話就起來走走,別在這裡裝神弄鬼的嚇唬人!”
幽魅的月光下,她髮絲散亂,面頰潮紅,因為擔憂而俯身探望,使得寬鬆柔滑的絲質領口放低,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在皎白的月色下,隨著每一次呼吸,起伏。
謝懷恩剎那間口乾舌燥,有一種極陌生的感覺自心靈深處躥了出來,似一簇火苗迅速在身體裡燃燒,蔓延。
“謝懷恩,你醒醒,不要嚇我啊~”紀小蠻傾身,拍打著他的頰,微顫的聲音裡已帶了哭意,垂下頭髮絲纏上他的脖頸,拂過他的鼻間,幽幽淡香,令他心神恍惚。
柔軟小巧而富有彈性的臀部在他身上製造出奇怪的效果,每一次不經意的移動,摩擦都讓他幾近瘋狂,因了她無心的誘惑,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充血,變化……
謝懷恩低咒一聲,暗自叫苦不迭,又勢必不能繼續裝死,否則場面越發不可收拾。
“嗚~”紀小蠻顫著手到他鼻下,發現還有呼吸:“謝懷恩,你別死,求你!我發誓,只要你不死,我以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