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把超重公文處理的井井有條,每日散朝後還進宮與紀小蠻有商有量,做得風生水起,很快樹立起了威信,建立了一批自己的人脈。
齊元濤雖稱病在家不上朝,暗地裡卻埋有西多的眼線,這日日聽來的皆是壞訊息,又氣又悔。但他是個聰明人,在氣頭上做了糊塗事,立刻調整了策略,重新銷假上朝。
見他重新回來朝廷,紀小蠻心中歡喜。這些日子,齊元濤不在,高茗欣能力再強,畢竟是個外人,又是新手。她只能強打起精神,學人垂簾聽政,替他撐腰。雖算不上事必躬親,但就是這日日早起,操心費神,勾心鬥角,已大違了她的本性,現在終於結束,姿勢鬆了一口大氣。面上卻不說破,只說了些嘉獎的話,有賞了她一大堆藥材補品,一場暗鬥終於以齊元濤的拖鞋示弱宣告消弭無形。
她原先就胸無大志,被形勢所迫垂簾聽政了一個月,已是極限,這裡齊元濤剛一銷假,她立馬撤了簾子,偷空回宮睡了個大懶覺,把這一個月缺的覺給補足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日落西山,她睡的酣暢淋漓,盈荷在一旁卻橋的膽戰心驚,生怕她累出了什麼毛病,一時沒忍住,跑去衙門告訴了高茗欣。
結果高茗欣剛好有事外出,倒是齊元濤一心要挽回月餘不在的損失,打算以勤補拙,留在衙門裡辦公,碰個正著。盈荷雖百般不願,卻也逼不過,只得吞吞吐吐的告訴了他。
齊元濤見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哪裡會放過?立刻打蛇隨棍上,跟進宮來。
“小蠻~”齊元濤心中焦急,邁開大步率先進了慈寧宮,不待人通報,掀開簾子直接入了寢宮。
紀小蠻睡到自然醒,不見了盈荷倒也不以為意,徑直洗面淨手,打算梳洗完了去和資金共進晚餐。
齊元濤闖進門,她手持玉梳,一頭青絲披在肩上,聽到喊聲驚詫的轉過頭來,“齊相爺,這個時間,你怎麼來了?”
此時,夕陽斜墜,御花園裡菊花開得正豔,紅白黃紫迎風招展,濃香馥郁。美人初醒,睡眼惺忪,體態慵懶,水光瀲灩的眸子迎著天邊的霞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相識經年,紀小蠻一直落落大方,兩人相處幾無性別的差異。雖偶有小女兒情態,也是俏皮活潑居多,他曾幾何時見過她如此嫵媚動人的情致與風韻?難怪俊美如沈懷恩都沉迷此種,無法自拔,原來在不為人知的帝反個,她尚有如許風情?
齊元濤如撞巨錘,心臟怦怦狂跳,張口結舌的望著她,一時痴了、
“出了什麼事?”紀小蠻見他半天不回話。神情痴呆,不由得吃了一驚。
“小蠻~”齊元濤低嚷一聲,忽的衝了上去,撲通一下跪在她的身前,顫著雙手抱住她的膝蓋,啞著嗓子道:“你好美~”
“齊相爺~”紀小蠻嚇了一跳,掙了一下不曾掙脫,俏臉漲得通紅,又惟恐驚動別人,雙方面都不好看,壓低了聲音叱道:“你做什麼?還不快放手?”
齊元濤見左右無人,一時忘形,積在心中多年的感情瞬間爆發,也不知哪裡來的力量,霍的站了起來,嘴裡胡亂嚷著:“小蠻, 我喜歡你~”雙手也自膝蓋往上摟住了她的纖腰。
“齊元濤,你不要命了?”紀小蠻大駭,拼命躲閃著他的胡亂壓下來的唇,一邊厲聲訓斥,“再不放開,我就要喊人了!”
“小蠻,你可憐可憐我!”齊元濤垂著眼,瞧見她釵橫鬢亂,紅暈滿面,心中盪漾,哪裡還有理智?
朝裡對攝政王與太后之間的曖昧情事一直穿的沸沸揚揚,起初他雖不信,因為一路行軍,這二人倒是清清白白,可是進宮之後,沈懷恩先是把宮裡的侍衛全都安排成影都的人,又多次調開守衛與太后私會。
這種事情說的人多了,哪裡還能清白?他心中一把妒火早燒得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