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神怡。
“給皇阿瑪請安。”懷烙上前盈盈一拜。
“女兒啊,來得正好。”雍正笑眯眯的道:“聽說他們在這湖裡養了些俄羅斯的魚,不知什麼模樣,待會兒正好釣一條上來嚐嚐鮮。”
“皇阿瑪是想讓孩兒釣嗎?”她發現雍正手中並無魚竿。
“你一個女孩子家,還是蕩蕩鞦韆、放放風箏吧,釣魚這種事,是男人乾的。”雍正卻道。
“皇阿瑪特意叫我來,就是為了看別人釣魚?”看誰?只見這釣臺之上,此刻就他們父女兩個,外加一大群站得遠遠的太監宮女。
“呵呵,你可知道今年京試剛剛結束?”雍正轉而問。
“知道啊,不過聽說狀元郎還沒選出來,就等皇阿瑪的殿試結束了。”懷烙心中一陣狐疑——幹嘛忽然說起這個?
“今兒就是殿試的最後一場。”
“什麼?那皇阿瑪應該親自督戰才對吧?!”還有心情釣魚。
“對啊,所以朕挑了這個地方。”雍正神秘的道。
“這兒?殿試?”她嚇了一跳,“這兒無桌無椅、無筆無硯,怎麼考試啊?”
“釣魚啊,誰釣的最多誰就是今年的狀元。”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