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班侗忍不住又截口問道說:“以慕容大俠身手的高明,居然遇險,那雌兒的功力,可就很……”
第二十章 風雲聚江漢
慕容傑截口苦笑道:“不是那女的,而是一個橫裡架樑的神秘人物。”班侗一愣道:“那是一個怎樣的人?”慕容傑道:“當時是一個星月無光的深夜,以致沒看清對方是怎樣的人,但在下是被他一掌擊得五臟離位,幾乎慘死當場。”班侗再度一愣道:“憑閣下的身手,竟然連一掌都接不下來,那是什麼人呢?”慕容傑沉思接道:“當時,他見一掌未將我擊斃,好像是愣了一愣,才冷笑一聲道:‘我低估了你的功力,也不屑再向一個已失去抵抗力的人下手,算是便宜了你。’接著,又冷笑—聲說道:‘記好:從今之後,你得痛改前非,否則,再犯在我邵友梅手中,那就有得你受的了。’……”班侗不由臉色為之一變,道:“是邵友梅?你沒聽錯?”“絕對沒聽錯。”慕容傑注目接問道:“怎麼,王兄認識那邵友梅?”班侗似乎自知失態,連忙否認道:“不!在下是由神君口中,聽說過這麼個人。”“那麼,”慕容傑注目接問道:“貴上是認識邵友梅的了?”班侗笑了笑道:“神君也不過是由別人口中聽說過,總而言之,閣下於碰上此人之後,居然還能逃過一死,已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啦!”慕容傑苦笑道:“王兄言之有理,只是,不知那邵友梅,是否也會來替神君拜壽?”班侗也苦笑道:“如果那邵友梅也來拜壽,那就有熱鬧可瞧啦!”接著,又注目笑問道:“慕容大俠於那次受傷之後,就一直隱居到現在?”慕容傑點首接道:“是的,當時,我足足療養了半年之久,才將內傷治好,以後,就一直閉關苦練本門武功,以圖洗雪那一掌之仇。”班侗不由肅然起敬道:“十年面壁,為的只是一掌之仇,慕容大俠這一份恆心和毅力,委實令人可欽可敬,想來,慕容大俠這十年苦練的成果,必然是大有可觀的了。”慕容傑謙笑道:“王兄莫對我期望過高,也許我仍非那邵友梅之敵,但不論如何,我卻希望明天能在此間見到他。”班侗含笑接道:“在下也預祝閣下能完成那復仇的心願……”話聲中已站了起來,目光向大門外凝注少頃之後,才神色一整道:“看來不會再有客人來了。”接著,才目注慕容傑笑了笑道:“慕容大俠,在下送你去住所歇息……”兩人並肩穿過廣場時,慕容傑指那兩旁的帳幕,含笑問道:“王兄,這不就是臨時住所嗎?”“是的。”班侗點首接道:“但這些是普通住所,像慕容大俠這等貴賓,應該住進特別住處才對。”慕容傑笑問道:“王兄,不知那特別住處,已住進了些怎樣的人?”班侗正容接道:“不瞞慕容大俠說,那特別住所,共分‘天、地、玄、黃’四級,目前,除了‘赤城山莊’柳莊主父女,‘臥虎莊’冷莊主兄妹,以及當今各門派掌門人,分別住進‘地’字與‘玄’字號住所之外,其餘‘天’字號已住進三位年輕貴賓,至於‘黃’字號住所,還卻空著。”慕容傑似乎愣了一下道:“憑柳莊主與冷莊主二人的身份,還只能住‘地’字號住所?”班侗笑道:“閣下,當今各門派的掌門人,還只能住‘玄’字號住所哩!”“那麼,”慕容傑張目訝問道:“那三位已住‘天’字號住所的年輕人,又是怎樣的來頭呢?”班侗神秘地一笑道:“這個,閣下明天在壽筵上就可見到啦!”這時,他們兩人已穿過廣場,拾級而上,正要進入那“四海廳”的大門。慕容傑忽然收回業已抬起,準備跨入門檻的右足,扭頭笑問說道:“王兄,憑在下的身份,該住進哪一種住處?”班侗歉笑道:“憑慕容大俠的身份,本該住進‘玄’字號住所,無奈閣下一向是獨來獨往,格於本園規定,只好委屈一點,住在‘黃’字號賓館中。”慕容傑淡淡地一笑道:“如果我要住‘天’字號住所呢?”班侗愣了一下道:“很抱歉!在下格於規定,不敢擅專。”慕容傑道:“王兄,俗語說得好: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