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手。”
周幼梅自行拉過一張椅子,倚坐乃師身邊,嬌聲問道:“師父,今後,咱們怎麼辦?”
古若梅忍不住笑道:“丫頭,穿著男人衣服,說話卻是嗲聲嗲氣的,羞也不羞?”
周幼梅索性不依地撒起嬌來:“師父,在您面前,有甚要緊嘛!”
周幼梅沉思少頃之後,才一整神色道:“小梅,現在你去休息,明天,咱們該暫時分手了!”
“分手?”周幼梅截口訝道:“師父要去哪兒?”
古若梅笑道:“傻丫頭!看你急成這樣子,你又不是不曾離開過我。”
周幼梅道:“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啊!”
佔若梅道:“正因為情況不同,不得不暫時分手。”
周幼梅注目問道:“師父,您要去哪兒?”
古若梅沉思著接道:“明天,我同林公子去巫山,你前往赴金大俠的約會,也許他們正需要你協助哩!”
周幼梅道:“咱們幾時見面?”
古若梅道:“這個,明天我會告訴你的。”
周幼梅蹙眉接問道:“師父,明天咱們離開時,能逃過人家耳目嗎?”
“這些,你不用擔心,為師自有道理。”古若梅揮手接道:“你還是早點去歇息吧。”
“不!”周幼梅接道:“師父,方才那故事,還沒說完呢。”
“什麼故事啊?”
“就是那有關本門的故事……”
古若梅截口道:“那些,以後再談。”
周幼梅又撒起嬌來,道:“不嘛!師父,您不說完,今晚我睡覺也睡不好的,而且,現在時間還不到二更哩!”
古若梅只好苦笑道:“你這丫頭,真會磨人。”
一頓話鋒,才注目問道:“方才,我說到什麼地方了?”
周幼梅接道:“方才,您說到公冶如玉已成為師祖有實無名的如夫人,我說:‘那簡直是作孽。’您說:‘作孽的還在後頭哩!’……剛說到這裡,就被吳化文那批人打斷了。”
古若梅笑道:“你倒記得真夠清楚……”
周幼梅搖著乃師手臂,央求著說道:“師父,您快點說吧!”
古若梅沉思少頃之後,才幽幽地一嘆道:“公冶如玉成為你師祖的如夫人之後,立即暗中與百里源狼狽為奸,把持本門中的大小事宜,並‘挾天子以令諸侯’,將所有同門,都沒放在眼中。”
周幼梅忍不住接問道:“難道師祖他老人家,就睜著眼睛不管?”
“管?”古若梅苦笑道:“太阿倒持,他還能管得了嗎?”
周幼梅眼睛睜得大大的,訝然問道:“那是為了什麼呢?”
古若梅輕輕一嘆道:“俗語說得好:色不迷人人自迷,你師祖在公冶如玉的狐媚手段之下,連心肝五臟,也恨不得奉獻出來,至於那‘翡翠船’中的武學,自然是毫無保留地傾囊相授的了。”
周幼梅道:“縱然如此,也不至於管不了呀!”
古若梅笑了笑道:“丫頭,你太年輕了,有關男女之間的事,還在一知半解中。”
周幼梅方自“俊”臉一紅,古若梅又神色一整說道:“起初,你師祖是溺愛過分,明知公冶如玉飛揚跋扈,為所欲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制止,以後,當他老人家也覺得太不像話,而要加以制止時,卻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周幼梅蹙眉問道:“難道說,公冶如玉夫婦的武功,還高過了師祖不成?”
“那倒不是,”古若梅接道:“只是,那一對人面獸心的東西,已在你師祖的飲食中下了慢性毒藥,以致你師祖的功力,於不自覺中,已減低了一半……”
周幼梅忍不住一挫銀牙道:“這一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