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唇貼上，舔舔永璂的唇，然後撬開他的唇齒長驅直入，原本只是想阻止永璂的自虐，可是到最後竟然沉迷在其中，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放開，將個瘦弱的人緊擁在懷中。

陣唇舌交纏後，永璂只能靠在永瑆懷裡無力地不住喘息，腦子也昏昏沉沉起來。

平復下心情，永璂沙啞地開口：“永瑆，是對不對？是那個小燕子對不對？”雖然力持鎮定，但是他的手還是在不可抑制地不住顫抖，那個小燕子，那個總是對他皇額娘不敬，總是咒罵侮辱他皇額孃的人，現在就在他不遠處。

“永瑆，讓見見吧，放心，沒事的。”永璂握緊永瑆的手，蒼白精緻的臉上露出抹安撫的笑：“更何況，不是還有在身邊嗎？”

永瑆沉默下，幫他披上件衣裳就將永璂扶下床走到已經再次昏迷過去的人面前。

次沒等永瑆吩咐，侍已經主動端來盆冷水。

“遞給本王。”已經是成親王的永瑆吩咐道（實際上永瑆封王是在乾隆五十四年，裡提前，反正，時間什麼的，親們就不要大意地略過吧），接過冷水遞到正靜靜盯著小燕子的永璂手中，然後另手繞到永璂的身後，形成個將他擁在懷中的姿勢，柔聲道：“的身體不好，剛剛又昏睡那麼長時間，雙手定沒有力氣，也是在皇額娘身邊長大的，更何況擁有最疼愛的兒子，要報仇也算份。”

永璂的雙頰微微泛紅，卻默許他的動作，兩人將冷水潑在小燕子的身上，匍匐在地的身體個激靈，顫抖下，本能地抬起頭來，早已凌亂不堪的亂髮下，露出雙呆滯的眼睛。

雖然神韻已經截然不同，但是除老以外並沒有其他變化的面容卻讓永璂眼就確定，個人果然就是小燕子。

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當年樣寵著護著吧！永璂露出個扭曲的笑容，拾起地上帶著血跡的針墊，輕輕彈彈，放好，然後拖著小燕子猛地將的身體向那個針墊推去。

“啊啊啊！！！”因為身體的衝力和重力，陣墊上的層薄布被狠狠地壓下去，根根尖銳的長針逆著力道的方向深深地扎進小燕子的身體裡，使得小燕子的慘叫聲硬生生地上升個音階。

小燕子，很痛是不是？

當皇額孃的尊嚴次次地被肆無忌憚地踩在腳底的時候；當和那個夏紫薇次次地將那個人拖在延禧宮裡和那個‘溫柔美好高貴善良’的人和和美美地‘家人’吃飯的時候；當們將令妃視為皇帝的妻子而完全忽視皇額娘個皇后的時候；當明明是們惹起皇帝的怒火卻莫名其妙只讓皇額娘個人來承受甚至害削髮為尼的時候，也是樣痛著的。

當那個人因為們而對惡言相向的時候，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額娘受苦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也是樣痛著的。

沒本事沒能力，所以沒有辦法為額娘出頭，沒有保護額娘，沒有辦法傷害那些個傷害皇額孃的人，所以深居簡出，什麼都不管，只能用條性命為當年年幼無知傷害皇額孃的行為付賬，可是小燕子，次卻是自己找上門來，自己落在的手裡，怎麼可以，讓逃過。

聲聲痛苦的慘叫，被厚厚的牆壁隔離在另個世界。

永璂氣喘吁吁地扔下手中的夾棍，無力地靠在始終守在他身後的胸膛上，低低地咳嗽。

“累吧！”永璟憐愛地擦去他額頭上的汗水：“出出汗也好，對身體有好處。”

永璂將頭埋進永璟的懷裡，喃喃道：“永璟，想殺。”

“那就殺好。”永璟撫著他的背，漫不經心地回應。

永璂沉默下：“小燕子該死，，也該死，其實傷皇額娘最深的，是個直愛護卻總是不懂事甚至還站在對面的兒子吧。”每每想起皇額娘不敢置信到絕望的表情，他就沒有辦法不恨自己，為什麼要那麼無知？為什麼要那麼笨那麼蠢？為什麼，不能體諒下皇額孃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