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飛……飛……”頭頂上地小豆丁也亢奮地在蹦著。湧上心頭地那股欣喜讓我也忍不住馱著自己地兒子朝草坡下狂奔去。
“飛嘍……”抓著兒子地雙手高高地舉起做展翅狀。追趕著昆廷地飛行器。心情彷彿又回到了兒時。那時候我也曾想自己地兒子一般在父親地肩膀上飛翔著。
“我飛起來啦…………”飛行器上傳來地吶喊彷彿是一個宣言。傳遍垂柳行宮地草坪……
但是,好景不長。“啊,爸爸,大鳥……掉下來啦……”狂奔之中,肩上的小豆丁突然對我叫了一句。緊接著……
“啊,啊啊……”與此同時飛行器上立即傳來昆廷驚慌失措的喊聲,然後只見那臺離地幾米滑翔的撲翼機右翼突然與機身脫離。然後機身立即失去了平衡,從空中墜落下來,擦著草坪摔了個粉碎。
見狀,連忙將小豆丁從肩膀上放了下來,朝墜機地點衝去……
當夜,垂柳行宮的一間臥室裡。
“啊呼點,輕點……”躺在床上的那個小子很沒水準地鬼叫著,想要避開侍女手中的毛巾。這個小子就是白天那個充滿夢想與才華的發明家昆廷。
“先生,我飛起來了。我飛起來了。”當侍女聽見他地鬼叫將毛巾拿開時,昆廷連忙趁著間隙的時間對我說道。
“啊……”點了點頭。“你已經說了至少十遍了。你的手感覺好點沒。”
昆廷在聽見我的話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好多了,先生,已經不流血了。”接著又轉向藍鳶:“謝謝您,藍鳶大人。”
“呵呵……“藍鳶笑了笑:“你運氣夠好,只是把手臂給摔脫臼了,而不是骨折。要是再把右手給摔斷了那你以後就別想再畫畫了。”下午的時候,藍鳶又兼職了一回接骨大夫,幫將右手摔脫臼的昆廷接了回去。
“哈哈。要是右手摔斷了。我還有左手,我還年輕。”昆廷絲毫沒有悔改的覺悟。從被褥中伸出了被包紮起來的左手。“不過就是可惜了那臺飛行器,我花了一年多地時間才弄出來地。還想給大家一個驚喜……”
“你確實帶給我們一個驚喜……”說著,將小豆丁放在了昆廷的床鋪上。
小豆丁被放在床鋪上後,朝昆廷貼了過去,對昆廷撒嬌道:“我也要飛。”
“呵呵,我可不敢帶你飛,小傢伙。”昆廷用左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豆丁地小腦袋。說完之後,昆廷抬起頭來看著我:“似乎是可以活動的翅膀固定得不夠好。先生。等我想出辦法解決了這個問題應該就不會再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或許,你並不應該讓翅膀活動起來,那樣固定著就可以了。相信可以飛得更遠一些。”說實話,昆廷今天的飛行看上去更像是風箏。
“可是……那樣要怎麼飛起來,先生。”
“即便是鳥兒也不能一直在天空中飛翔,它們也需要休息。你地飛行器與鳥兒的區別只是飛行時間的長短而已。就像山雀與大雁的區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昆廷,這一點我們有目共睹。你告訴了我們,人類是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靠近以往只能仰望的天空。這就夠了,若要說飛行地話……”我指了指昆廷書桌上的紙張:“連紙張都能夠飛行。”
話音一落,不僅是昆廷,在場的所有人都吃驚地看著我。
“不信?呵呵,那我讓紙張飛給你看。”說著我走到書桌邊,抽出一張紙。開始摺疊起來。弄好之後拿著兩架紙飛機走到昆廷的床邊坐了下來。衝昆廷笑了笑,然後將其中一架紙飛機投了出去。
紙飛機飛得有點快,不過方向好像有點問題。在房間中繞了一圈最後撞在了牆壁上,掉了下來。
接著,我不等他們評價又將另外一架紙飛機輕輕地拋了出去,第二架紙飛機在房間中慢慢地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