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再也忍受不了,終於鬆開了右手。
那匹母馬掙脫了束縛,風一樣的逃離,遠遠的跑了出去。而綠袍老祖並不引以為戒,不顧嘴上的傷痛,猛地一縱身,瘋狂的跟在後面追了過去。
我急忙吩咐司機說:“快開車,跟上那個老禿驢。”
越野車快啟動,跟在了綠袍老祖的身後跑過去。我手持望遠鏡一直瞄著綠袍老祖,只見他和那匹斑馬的距離總是不遠不近,大概在二十米左右。無論這斑馬怎麼努力奔跑,卻怎麼也甩不掉他。也許,在他的眼中,這匹母斑馬在此時變成了天姿國色的西施吧。
跑著跑著,旁邊有象群在此時經過,可能在綠袍老祖的眼中,那頭母象比斑馬更有吸引力,
是傾國傾城的楊玉環。他放棄了那隻斑馬,調轉身形,朝象群衝了過去。到了象群中,身子一竄,騎在了那頭有他n個重的大母象身上。
五頭大象全部大聲的吼叫起來,簡直是驚天動地,那頭大公象回身把長鼻子甩過來,纏在了綠袍老祖的腰間,將他舉了起來,猛地摜在了地上。邁起粗大如柱的前腿,狠狠的踩了下去。口中仍然不停的吼叫,那個意思大概是:媽的,你個死東西,還想強暴我老婆,我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綠袍老祖急忙使出一個懶驢打滾,狼狽的避開這條象腿的進攻,只覺得腰腿間疼痛無比,好像都斷裂開一樣。他這才知道幾個大傢伙不好惹,這大美人不是自己能享用的,慌忙躲到了一旁,一瘸一拐的走開了。
我手拿著望遠鏡哈哈笑個不停,直笑的有些喘過氣來,哈哈,這老傢伙可真是能逗,居然想要玩大象,怎麼,你覺得自己有一根馬的東西就了不起了,可逗死我了,摔不死你。
伊賀明子早就不好意思再看,一個勁的問我,“姐夫,現在怎麼樣了?老傢伙把大象制服了嗎?”
我笑著說:“制服什麼,讓大公象給摔的半死,老傢伙瘸著跑掉了。”
嘴裡說著話,手中望遠鏡卻一直沒有離開綠袍老祖的身影,只見老傢伙神情沮喪,挺著大尾巴漫無目的的悠盪在草原上。
我吩咐司機遠遠的跟在他後面,想看這老傢伙還會幹出什麼有趣的事來。
斜刺裡,一隻野兔從草叢裡跑出來,估計也是隻母的,綠袍老祖興奮的又攆過去,但是,只邁出了三五步遠,那隻野兔即鑽進了草叢中不見,使得老傢伙又是無功而返。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綠袍老祖兩眼冒著綠光,不停的仰天狂叫,給他憋的沒法,一會兒左竄又跳,一會向前狂跑,彷彿變成了瘋狂的猛獸。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前方,那頭受了傷的雄獅帶領著的獅群又出現了,綠袍老祖身形一晃,風一般的跑上前去,雙臂張開,抱住了一隻母獅便不鬆手。
其餘的獅子見到是這個惡魔,嚇得都飛快的跑掉了。尤其是那隻脖子受傷,現在極為虛弱的雄獅,差點沒被他嚇死,一縱身跑出老遠,再也顧不得自己老婆被人抓住,越跑越遠,連頭都沒回。
這頭母獅剛開始還反抗幾下,被綠袍老祖使勁揍了幾下,不敢再動,只是低聲的哀鳴著,綠袍老祖再也忍耐不住……
我不敢再看下去,太噁心了,人與獸上演了。看來,老傢伙不是裝瘋賣傻,是真的被毒藥燒的精神失常。這下子,我放心了,打消了除去他的念頭,就讓這老傢伙在這個地方頤養天年,活幾天算幾天吧。
“好了,咱們走吧,回總部。”我吩咐說。
六臺車離開了動物園區,回到了神風堂的新總部,在此盤桓了兩天,交代凌雲應該注意防範其它幫會的覬覦,時刻保持警惕。之後,乘坐專機回到了西京。
考慮到伊賀明子還有很多要學習的東西,我把她安排在綜採私立學校讀書,這是個全封閉的寄宿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