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你要不說,這些我到沒考慮到,即這麼著,那我就不過去添亂了,和你寶姐姐擠一擠吧。我們寶丫頭怎麼也不會嫌棄我這個老婆子。”末了還是忍不住擠兌林黛玉一下。
林黛玉裝作聽不懂,笑道:“姨媽這是哪裡的話,可是求著姨媽來坐坐還不能呢。”
薛姨媽搬遷的話題到此為止,大家坐在一起笑著閒話,史湘雲和香菱回來加入其中更是熱鬧,林黛玉在蘅蕪院吃過午飯才會瀟湘館。
進門,錦繡就忙不迭的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一氣飲下,暢快的吐了口氣,道:“這個薛姨媽也真是的,早說和寶姑娘住在一起就是,也省的姑娘費了那麼多口舌。弄了半天最後還不是住在蘅蕪院了。”
“若是姑娘不去說,現在我們瀟湘館上下就等著迎接第二個主子吧。”紫鵑將桌上已經涼的茶倒掉,重新沏了一壺端上來。
“多個主子倒沒什麼,當初史大姑娘沒和寶姑娘那麼要好的時候,哪次來不是住在姑娘這裡。怕只怕身邊多個藏頭縮尾的敵人。”錦繡不以為然的說。
紫鵑將林黛玉換下的衣服疊起,收好,聞言,瞪了錦繡一眼:“你又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我哪裡胡說了?”錦繡不服氣的反駁:“薛姨媽是慈眉善目的,滿嘴都是心疼姑娘,憐惜姑娘的話,可是這不代表著她對姑娘懷有好意。看看太太就知道了,都說太太為人老實,不討老太太喜歡,可是老實人不幹老實事,要不是她,大家何必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都說璉二奶奶厲害,可是璉二奶奶再厲害,不也乖乖的聽她的話,不敢違逆。要不怎麼說‘咬人的狗不叫’呢。可是太太再怎麼厲害,也厲害不過薛姨媽去,這邊好歹還有個三姑娘和三少爺是從姨娘的肚子裡爬出來的,那邊可就只有薛姨媽生下的一兒一女。如今她的女兒巴巴的想嫁給寶二爺,偏姑娘擋在前面,壞了‘金玉姻緣’,她心裡喜歡姑娘才怪了呢。”
聽了錦繡的話,紫鵑是又好氣又好笑,放下手裡的衣服,走過來,擰著錦繡的臉說:“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聰明還是愚笨的好,說你笨吧,偏偏你能想到此節,說你聰明吧,這話可是你能說出來的,就算知道也該嚥到肚子裡,裝作不知,不往外吐一字才是。”
錦繡微微一低頭,掙脫紫鵑的手,揉著剛才被捏的地方,說:“我不過就是在這屋裡說說而已,反正這也沒外人,到了外面我才不說呢。何況我說出來也是為了給姑娘提個醒,別顧念著親戚的情分從而上當吃虧。”
紫鵑恨恨的白了錦繡一眼,伸手使勁戳了她的腦袋一下說:“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才好,事都了了你才說,要你放這個馬後炮有什麼用。姑娘要是不明白何必大費苦心的攔著不讓薛姨媽住進來,要等你提醒,黃花菜都涼了。”林黛玉已經夠難受的了,錦繡還在這裡給她添堵。
“好了,別在這裡耽擱了,跟我到後面去煮阿膠梨蜜湯。”紫鵑一把拉走了錦繡,不讓她在這胡言亂語,免得惹林黛玉傷心。
作者有話要說:前幾天去參加我大學同學的婚禮,剛參加完婚禮,又參加了他們的葬禮,都是該死的車禍!看著紅紅的西子一下子變成慘白,面對家屬的悲傷和哭聲,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任何言語的安慰在此刻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真是無語。
歸來後心緒難平,電腦又壞了,拿去修理,一個星期拿回來之後發現上不了網,從裡到外又檢查了好幾天也沒發現問題,最後才發現網費到期了,暈死!
因賭而加速敗亡
林黛玉睡覺本來就輕,加上心中有事,更是輾轉難眠。因為家裡主事的都不在,雖說賈母他們就算在也不怎麼深管大家,可是眾人還是宛如倦鳥出籠一般,沒了束縛,整日裡笑鬧玩樂。
夜裡休息不好,白日又要和大家一起玩鬧,林黛玉強撐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