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這個男人太狂妄,太……難以預測,應該不會是她的菜,偏偏她竟與他訂婚,是鬼迷了心竅嗎?
饒是聽他這麼說,她也沒有一絲回復記憶的跡象,令他感到失望。
「因為你知道全世界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他的愛語真誠,不帶戲論。
他讓她吶吶的說不出話,和他交手,她不是面紅耳赤,就是節節敗退,她不曉得以前的她和他是如何相處,只知眼前的他散發危險魅力,讓她既想逃避,又想投入他懷裡。
是否從前她抗拒不了他邪邪壞壞的魅力,受到男色所誘,才會和他在一起?
「你開心得臉紅了。」小狼忍不住伸手撫摸她紅撲撲的臉蛋。
她迷人得讓他想要親她,他只要一碰到她,就會因渴望而動情,完全的獸性。小時候還不懂情慾時,見到她總是會湧現可怕的飢餓感,唯有她的微笑,她的靠近,才能稍稍紆解他的空虛。
他和體內的獸,極需她餵養。
粗糙大掌帶著強勁電流,讓千千的臉頰更為嫣紅,耳朵也有如灼燒般火熱,她羞赧的縮了下肩,顧左右而言他,「我餓了。」
「我也餓了,好餓……好餓……」他牢牢盯著她,烈焰般的眼神說明,他想吃了她。
他的眼神會讓人著火,熊熊火焰在她體內悶燒,折磨。
她不知所措,咬唇。
她那好可憐好可憐的模樣,惹來他動情嘆息,撩起她的發塞至耳後,「別躲我,全世界我最不可能傷害的人就是你。」
他的話如同魔咒,令她心蕩神馳,卻也感受到束縛。她不曉得該如何面對眼前她毫無記憶的未婚夫,更別提要開心的投入他懷中,她選擇眼眉低斂,悶不吭聲。
小狼嘆了口氣,怎會忘了她脾氣拗,不想說話時就會變成悶葫蘆。
「再等一下,你就可以吃到熱騰騰的乾貝粥。」他寵愛的摸摸她的頭,他沒辦法不碰她。
「乾貝粥?」沒胃口的她,聽見乾貝粥三個字,突然有胃口了。
「對,我請了一名華裔的大嬸熬了乾貝粥。」以往她沒胃口時,他都會請朔哥餐廳的大廚熬她喜歡的乾貝粥。
千千用晶亮澄澈的眼眸盯著他,她想他了解她,遠比她以為的還要來得深,「我們……交往多久了?」
「二十年。」
「什麼?!怎麼可能交往那麼久?」
他笑咧嘴,算給她聽,「我和你從幼兒園就認識,然後開始交往,直到現在,我們二十五歲,所以我沒算錯。」
「哪有人早熟到從幼兒園就開始交往?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們一見鍾情,打鐵當然要趁熱。」
她連連搖頭,「不可能,這真的太離譜了。」
「事實的真相正是如此。」小狼說得臉不紅氣不喘,沒說的是,他是如何死纏爛打,才讓她變成女友。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事實,但二十年時間可不短,我們總會有想法改變的時候。」
她和他有許多差異,竟然在一起二十年,光想,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嘖聲搖頭,「千千,你不瞭解我們的感情有多深厚,沒有人能介入我們。」沒說的是,他也不容許有人介入。
他說得理所當然,她聽來卻只覺誇張,但見他黑眸閃爍耀眼光芒,教她懷疑事實不像他說的那樣。
「你懷疑我?」他感覺到由她身上散發出的懷疑氣息,滿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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