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醫生,但是關於這方面的事情你比應該比我瞭解。”
他們倆的對話雲裡霧裡的,江月聽得一頭霧水。
她現在坐立不安,心裡虛的厲害,作為一個外來的靈魂,要是真的探究起來也和寄生差不多。
而且她壓根沒有原主的記憶,如果他們詳細詢問她以前的經歷,她真的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醫生又看向了江月,語氣溫和的說道:“為了保險起見,你這一週內都要來醫務室裡做檢查,還有,雖然你的身體沒有被蟲族菌種感染的跡象,但你還是要打一針抗生素以防萬一。”
江月乖乖點頭。
醫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付巖把江月從檢查室裡領走了。
路上,江月忍不住問他:“能消化蟲族真的是很罕見的事情麼,是隻有我一個人這樣麼?“
付巖:“並不只有你一個人這樣,有一些特殊的兵種,他們的身體構造和你差不多,肌肉密度高,骨骼堅硬如石,胃液能消化蟲族,身體的免疫系統異常強大,可以免疫絕大多數的蟲卵感染。”
江月很好奇:“這些兵種是幹什麼的?”
付巖樂了:“你將來會知道的。”
江月不想知道。
特殊兵種,聽上去就沒有什麼好事。
她回到操場時,這裡已經架起了很多淺綠色的帳篷。
帳篷裡很亂很悶熱,除了西薄雨之外,江月的其他室友們脫的只剩條褲衩,一臉生無可戀的捧著懷裡的小風扇吹啊吹。
江月也開始脫衣服,她還是有羞恥心的,先換上了一件寬鬆的能遮住屁股的白色工字背心,然後才慢吞吞的脫下長褲。
帳篷空間不足,六個人高馬大的alpha擠在裡面,一個個玉體橫陳,場面非常窒息。
白花花的全是肉,左邊是肉,右邊也是肉,前面是肉,後面也是肉。
西薄雨穿著一件非常輕薄的短袖睡衣,他冷著臉的樣子非常恐怖,室友們不敢往他身邊擠,硬是給他圈出了一塊不小的地盤。
等江月換完衣服進了帳篷,室友們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相睢:“說吧,江月你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其實你只是假扮成貧民窟的學生來體驗人間疾苦,你真實是身份是某個將軍的嫡系後代對不對?”
江月:“”
相睢看上去特靠譜一個人,不知道腦回路為啥這麼奇怪。
“你的猜想不對,你以為食堂黏糊糊的愛心餐很好吃啊?”
相睢有幸品嚐過食堂裡的愛心餐,那種感覺像是吃了一嘴十年老黃痰。
他立刻乾嘔了一聲。
品嚐過愛心餐的室友們虎軀一震,紛紛pass了這個猜測。
江森總結:“只能說是天賦異稟。”
江月很贊同:“怪不得我總餓。”
西薄雨對此微微惱怒,因為他囤的零食全被某個餓死鬼吃光了。
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擁擠又悶熱的夜晚。
大家都睡不著,江月更是滿腹心事。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去哪了呢?
擁有這麼強悍的身體,原主人的靈魂也應該很強大才對。
還是原主的靈魂已經死去了,只剩下這具不同常人的身體。
那原主到底經歷過什麼呢,她的身體構造為什麼這樣特殊呢?
這注定是個無解的答案。
原主留下的資訊太有限了。
就連原主曾經居住過的貧民窟也因為蟲災被火焰焚燬,只剩下一片廢墟。
由於沒有睡好,江月起床時一直打哈欠。
他們借用了其他樓的公共洗手間和水房,一個個哈欠連天的走回來。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