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遙爬起來靠在沙發邊上扯了紙巾來擦自己下|身不斷湧出來的液體。剛才到最後關頭的時候,他想要抽出來,她沒允許,雙腿圈著他的腰死死壓著,還自己扭腰動來動去地勾著他,他遲疑片刻也就放棄了,順著她的意思內|射了。
安易從廚房出來,看著她佝僂著身體的樣子皺了皺眉,卻仍是沒說什麼。走過去,將人抱在懷裡,他拿過她手裡的紙巾幫她擦拭乾淨,問她:“要不要先洗洗?我晚飯還沒吃,下去超市買點吃的上來,你先泡個澡,有什麼想吃的嗎?”
葉之遙也不餓,就是渾身痠軟無力得很,不耐地推了推他:“滾滾滾!”
安易被罵,沒有生氣,反倒是騷包地笑了,那笑直看得葉之遙心頭起火。等他穿好衣服下樓了,葉之遙躺在浴缸裡看著自己腰上的手指印咬牙切齒了好一會兒,才鬆了口氣。
父親突然這麼鄭重地對待她和安易之間的事,她也不是個傻子,中間肯定有問題。反正是自己的父親,再怎麼樣也不會害自己的,她聽了當然會靜下心來好好想那些話。想過之後,似乎有點茅塞頓開的感覺。她長久以來對兩人複合很執著,執著到迷失自我,對一個女人來說迷失並不是件好事。
猶猶豫豫不是她的風格,也不是她應該有的,既然安易現在有複合的想法,那麼試一試也未嘗不可。孩子這方面,生孩子的是她又不是安易,她做主的事他能怎麼說?所以她現在糾結於孩子的問題上實際意義不大。更何況,現在的關鍵點在於她還想不想和安易在一起,那些再也不愛的話到底是不是發自內心。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葉之遙也肯豪賭一把,最多兩年,等到她二十八歲,如果無力改變現狀,那麼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抽身離開。
二十八歲,對於很多女人都是一個坎,如果她們不是不婚主義或者丁克族的話。
女人沒有多少年華可以用來揮霍,這一點,葉之遙現在深以為然。
想到這些,她又笑了起來,床上那點事,她是個有潔癖的。跟了安易之後,她也接受不了和別人做,床頭櫃裡的藥她明天就想辦法換了,以後就算沒能在一起,有個孩子總是好的。
她突然覺得這個想法有點瘋狂,但是轉念又一想,既然心理上接受不了和別人了,就當是離婚了自己帶個孩子也沒什麼不好。
安易靠在電梯裡時也有些疑惑,不是說不同意嗎?怎麼突然就鬆手了?葉之遙的轉變很大程度上應該是聽了葉墨的話想通的,這個毋庸置疑。可是葉墨為什麼會轉變想法?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或者,那人是沈家的人,不是葉墨?
他從來都是單線聯絡的,雖然知道這個案子早前作為商業犯罪案一直都是葉墨負責,後來發現向偉勝不那麼幹淨了就轉到了緝毒j□j這邊。所以,他一直以為上頭的人應該還是葉墨,難道後面又換了?
想來想去的,還是一團糟。現在如願以償了,葉之遙回到身邊,他費心點看著就好,其他的他也不欲多想了。這麼想了會兒,他放鬆了下來,在超市買了些她喜歡的零食,又買了點速凍的餃子。
俯身在冰櫃那兒選口味的時候,旁邊有個小女孩蹦蹦地直往旁邊大冰櫃上跳。小姑娘的兩根細辮子一跳一跳的,看著特別有趣。他瞥了一眼,見她眼巴巴地看了會冰櫃裡的各種冰淇淋,又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笑著問她:“要我抱嗎?”
小姑娘嘿嘿一笑,應該在換牙了,門牙沒了,黑黢黢的,看得安易發笑。他笑得揶揄,那小姑娘機靈地察覺到,小手捂著嘴不好意思地點頭:“嗚嗚,窩次冰淇淋。”
叔叔,我吃冰淇淋。
小姑娘軟軟的嗓子含糊不清地說著,安易心裡一片柔軟,單手抱起她去看冰櫃裡的冰淇淋。小孩子高興起來,容易撲騰,這個小姑娘拿了兩盒後就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