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地摸向她的胸部,惡意地一**,驚得本就暈乎乎的木果倏然清醒,瞪大雙眼,怒聲呵斥:
“你……你們是什麼人?!走開!”
“哈哈,生氣了?”為首的男人咧開一口黃牙,笑得臉上的橫肉一抖一抖的,“你們看,她生氣了……哈哈,好,有味!我喜歡!”
“大哥……這妞好正,兄弟我都等不及了……”
幾人猥瑣的樣子看得木果一陣作嘔,搖晃著起身,抓過桌上的包包,準備離開。
路,卻被人擋住了。
“別走嘛,先陪大爺們喝幾杯,怎麼能這麼不給面子?”
冷著臉,一向溫柔的木果沉聲道:
“滾開。”
男人臉上的笑意一斂,惡聲惡氣地一擼袖管,對著左右使了個眼色,很快,一些本來還在流連圍觀的人都漸漸散去,酒保也不敢出來,只是縮在裡間一邊調酒,一邊不安地看向這邊。
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木果覺得害怕了,後退了幾步,聲音有些顫抖: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男人走近,肥胖的身軀隨著他不穩的腳步而晃盪著,嘴裡噴出的煙臭味摻和著酒味。愈發讓人噁心:
“就一晚,伺候得我們舒服了,自然就會放你走。”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在已經停下音樂的安靜酒吧內,彷彿還有迴音似的繚繞不去,被打的男人眼一眯,上前一把揪住木果的頭髮,狠狠地逼近她,吐出的氣息讓她不自覺地偏過臉躲避:
“賤人,今晚老子操不死你!”
眼角有溼潤的淚意,手腳停止掙扎。
她只覺得無所謂了,身體也好,精神也好,都無所謂了。
“放開她。”
低啞的嗓音,這是她失去意識前惟一記得的一個聲音。
……
“啊!老鼠!!!”
欲哭無淚地在陰暗的牢房裡蹦來跳去,陶家姑娘終於因為雙拳難敵四腿而被押來了這個鬼地方。
“女人,你別叫了,再叫那老鼠都被你震聾了。”
蹲在一堆乾草上的小石翻翻白眼,靠著冰涼的牆壁懶懶地出聲提醒。
陶七七一瞪大眼,走過去一腳踩在它身上,進行經常性的**動作,嘴上問道:
“說,你和死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殺了人家皇帝?!”
被踩得喘不過氣的小石掙扎無果,只好垂淚做挺屍狀,一聽這話,奇怪地反問:
“那皇帝掛了,不在我們的計劃之內啊?”
默默地補了一句,反正我只負責看緊你。
收回腳,陶七七揀了一處還算乾淨的角落抱膝坐下,凝眉思索。
這次他們是來拿鎮國玉的,理論上來說,雖然拿走的是人家的鎮國寶,但是也沒有必要順便領走他們國君的老命吧?
更重要的是,那麼明目張膽的手法,明顯不是死貓的風格。
抬頭看了看時不時地還會低下幾滴渾水的牆壁,惆悵地抿唇咒罵:
“死貓臭貓混蛋貓!老孃成天被你牽連地黴事一堆!”
瞟了眼已經準備睡覺的小石,陶七七大眼滴溜溜地一轉,小聲問:
“小石,你說這裡會不會有秘密通道什麼的?”
任何古裝電視、古言小說裡,最不能少的就是明洞暗洞的一堆,不然那些主角們怎麼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樣想著,突然興致大好,看了看外面的守衛也沒幾個有在注意這邊,乾脆起身提腳踹醒小石,提著它舉步往一側的牆壁走去,手上敲敲打打,一副很有經驗的架勢。
許久——
“啊呀……”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