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肯定是會給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你為什麼忽然要離開京華市?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嗎?”方怡好奇地問道。她是一個敏感而聰慧的女子,否則怎麼會生出譚月這樣一個奇女子呢?她很快就捕捉到了楚一飛在談話中的無奈語氣,同樣,她也知道了楚一飛肯定是有什麼極其重要的事兒。否則,他又豈會丟下京華市如此重要的事兒不去過問呢。不知覺的,她有點兒擔心楚一飛的安危起來了。不管如何,就以方怡的角度來說,楚一飛是自己女兒喜歡的男人,她總是希望楚一飛能平安幸福的。
“嗯,我得出國一趟,這段時間應該沒辦法在國內待著了。”楚一飛苦笑不跌地說道。他已經讓馬英俊讓傭兵王通融了好幾次了,時間也是一拖再拖,前幾天,馬英俊說了,傭兵王說最後一週的期限,如果人在不到的話,立刻派人過來擊殺了自己。雖然楚一飛並不如何懼怕這些所謂的僱傭兵,可是,雙拳抵不住四手,更何況,楚一飛除了自己之外,還要擔心身邊的女人們。這對楚一飛來說,無疑是一件極為頭疼的事兒。那些僱傭兵上次的追捕已經讓楚一飛知道了那些人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陰謀、設計,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即便是自己,也被他們玩兒了好幾次。楚一飛不敢託大,還是打算前往美國一趟。據說那位傭兵王在拉斯維加斯輸了一大筆錢,現在心情正鬱悶著,如果自己再放鴿子的話,人家說不定會親自殺過來——
“好的,我會盡可能配合你,不過,其實以秦德現在的尷尬處境,基本上對你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了。鐵嶺還在接受調查的期間。我可以肯定的是,鐵嶺即便被放了,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對秦德也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所以只要你們按部就班地跟秦德鬥下去,他輸定了。”方怡微笑著勸慰道。
“那就多謝方市長的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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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子,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走人?”馬英俊誇張浮躁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他就彷彿是一個舞臺上的小丑一樣,總是以各種各樣誇張而刺耳的聲音**楚一飛的靈魂和耳朵,楚一飛對於此總是無可奈何,因為他暫時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可以跟馬英俊單挑了。但是在半年前的一次偶爾之下的決鬥中,楚一飛並沒佔到任何的便宜。雖然馬英俊也被他打成了熊貓眼,但整體上而言,楚一飛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答應馬英俊。
“京華市這邊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我明天就過來華新市跟你會和,然後一道兒去美國。對了,我們需要準備多少人?那個傭兵王會不會準備了一百個僱傭兵等我過去送死?”楚一飛有些膽戰心驚地詢問道。這種羊入虎口的勾當,雖然楚一飛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這次楚一飛堅信將會是自己這幾年來,最為危險的一次。
“我陪你去還不夠?”馬英俊冷酷地笑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就是最牛掰的人物嗎?”
“可是——”楚一飛抽了抽眼角,很是不屑地說道。“難道我們兩個人可以擺平人家嗎?”
“我當年還在非洲擺平了數百個傭兵組成的傭兵團呢。而且就我一個人,連援兵都沒有。”馬英俊志得意滿地說道。
“等我過來再詳談吧。”楚一飛苦笑一聲,掛掉了電話。
回到華新市的時候,楚一飛幾乎沒有閒情逸致跟任何人溝通,就連離開京華市,知道的人也並不多。而到了華新市之後,楚一飛也只是跟四眼做了一個簡短的溝通之後,連柳寡婦都沒通知,就直接跟馬英俊一起提了幾條內褲,直奔機場。汽車上,楚一飛轉頭看了一眼打扮得花裡花俏的馬英俊,有點兒忍俊不禁地問道:“你這是打算去馬戲團表演嗎?”
“一看你就沒去過美國。”馬英俊冷酷地噴出一口濃煙,很是得意洋洋地說道。“就好像我們覺得老外都長的差不多一樣,老外也覺得我們亞洲人都